燕澜摇头。
谢韵之就没再问。
等美院南门出现在视野中,谢韵之忽然转头看向燕澜,“燕老师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?”
燕澜闻言怔,谢韵之却已经朝他伸出手,示意他把手机给他,“下次你可以直接联系,不用经过林秘书。”
燕澜愣愣地拿出手机解锁后递给他,眼看着他点开通话键输入串数字后拨通再挂断,“这是私人号码,燕老师随时可以联系。”
所说真正初见没有太在意,但在看到他这句手语后心里突然十分好奇,自己当初到底做什能让这个像是雪做人把他记到现在?
“燕老师,你能告诉们第次见面是什样吗?为什那算得上恩情?”
燕澜脸冷漠地摇头,微微低头咬住杯子里吸管,把剩下燕麦拿铁喝完。
谢韵之手托腮看着他,感觉这位燕老师好像也不像想象中那冰冷难以接近,都会因为他不记得他而感到委屈,还会因为他们曾经见过而对他和天天事情那上心。
这难道是……报恩吗?
把手机还给燕澜后,谢韵之很轻地叹口气,“天天妈妈还在世时候每天都会给他折只千纸鹤,他以前家里有上千只,他长那大除他爸爸妈妈外只给两个人折过千纸鹤,个是,另个是你。”
从森林咖啡出来后,谢韵之邀燕澜起上车,顺路送他回学校。
燕澜摇头拒绝,表示就这点路自己可以走。
谢韵之直接伸手抓住他手腕,把转身要走人给拉回来送进车后座,然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去,关上车门才在燕澜震惊眼神中道:“顺路。”
整个路程燕澜从头到脚都写着不自在,脸上表情更是冷得好像覆层霜,视线还直落在车窗外,连眼角余光都没有分给身旁人点。
谢韵之看得实在有些纳闷,忍不住问:“燕老师会晕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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