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记忆里两人见面次数加在起只手就数完,燕澜怎会喜欢他?!难道只因为几年前他们见过?
可是那时候发生什他连点也想不起来,他记忆里和燕澜初次见面就是他来上班那天,而他后来甚至连他叫什都没有记住。
纷乱思绪像两根极粗麻绳打个死结,谢韵之越想心里便越是觉得自己对不起燕澜,可他不能用愧疚去回应他。
燕澜在离开谢家前悄悄地去天天房间,天天还在睡,他小心翼翼地摸下天天额头,确认他没有发烧才放心地松口气,给熟睡孩子掖下被子,站在床边定定地看那张小脸会儿,才不舍地拿起自己帆布包离开。
他走时候没有惊动阿姨,偷偷走,昨晚谢韵之睡着他也睡着,根本没有清理,他走出去打车这路内裤都湿,十分难受。
然而更难受是他腿还是软,段路走走停停,花比平时倍有余时间才回到宿舍。
杨晓乐还在睡,个卡通眼罩几乎遮去他半张脸,睡得都打起小呼噜。
燕澜轻手轻脚地抱着衣服走进卫生间,疲惫不堪地自己清洗,好像怎也洗不完,他锁骨,大腿内侧,甚至连胸口都遍布着吻痕和牙印,每个都清晰泛红。
没什可后悔,是他自己心里愿意,被拒绝也在意料之中,反正兼职也已经结束,虽然少上节课,大不就少收点钱,以后应该是没有机会再见面。
燕澜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体,心想,也不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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