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它好看,”沈听眠虚弱地说,“你家里有钱,东西都好用,所以拿。”
“不是这样,”李牧泽坚决否认道,沈听眠语气太弱,这根本就是骗人,“你别想再骗,你嘴里没有句实话!”
李牧泽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他走,他是真想不明白,捏着沈听眠肩膀,用力地说:“你喜欢,在那之前你就喜欢!”
沈听眠仓皇地眨着眼睛,小口小口喘息着。
李牧泽失望地问他:“为什?不明白,既然喜欢,为什还要推开?”
“什橡皮,不知道!”沈听眠觉得自己大概在做梦,语无伦次地胡乱推脱着,转过身就要走,李牧泽把他拽住,强硬地去掏他兜,果然掏出来块橡皮,这下李牧泽都愣。
“你怎回事?”他怪叫出声,声音都在发抖,“沈听眠,还说不是你拿?”
沈听眠自,bao自弃地闭上眼睛,不去回答他问题,想要挣开他,却又没有李牧泽力气大,到后面动作都变得疯癫,只想快速远离李牧泽。
这时路上车和人都已经很少,梦也不比此时真实多少。
李牧泽强制性把他拉走,拉到完全没有人地方,沈听眠并没有什力气挣扎,他脑子越来越不清醒,不知道自己在干什,做什,他分不清楚李牧泽到底是快乐还是劫难。
神来,怔怔张着嘴巴,仍旧说不出话。
“算!”李牧泽,bao躁地说,“你也说不出什好话,那来问你——”
他举起来手里本子:“这是什?”
沈听眠眼睛慢慢聚焦,愣愣地答:“你草稿本。”
李牧泽也跟着愣下,生生气笑:“是啊。”
沈听眠依然不说话,李牧泽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,眼里都是血丝,他把沈听眠往自己怀里带下,贴着他额头,克制着自己,沙哑地叫他:“眠眠。”
沈听眠怔怔地掉颗眼泪,他知道李牧泽喜欢他,却不知道李牧泽竟然这样喜欢他。
他吸下鼻子,听到李牧泽问他:
但他心脏突然猛烈**下,这让他很害怕,他下意识大力挣扎起来,李牧泽刚刚稍微放松警惕,不留神竟被他挣脱开。
“再问遍,”李牧泽迅速反应过来,猛然拦住他去处,眼神刺入他灵魂里,“东西是不是你拿?”
他已经不需要沈听眠回答,因为沈听眠骨头都软下来,他看上去很虚弱,缓缓后退两步,荒凉木讷地看着李牧泽。
“这块橡皮,很久之前就捐。”
李牧泽怔怔说着,好像连自己都不相信:“比那时候还要久,说是,那天!……比那天早很多,你为什那个时候就拿这块橡皮?”
“上午把它捐,”他怒气冲冲地问,“为什会出现在你桌子里?”
沈听眠脸荒谬:“你翻东西?”
“翻,怎?”李牧泽竟然毫无羞愧感,直直地问他,“你拿本子干什?”
沈听眠被问得哑口无言,他怎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,凌晨这个时间,本该死去他和李牧泽在荒唐人间里进行着匪夷所思对话,他对此只能僵硬地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“那这是什?”李牧泽气笑,“还有,你那里为什有橡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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