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多上
年学？”
“嗯。”
“巧
“你可以再睡会，”沈听眠托着下巴说，“你太累。”
李牧泽皱着眉毛，倦倦地说：“嗯……不睡，等会儿还得做套卷子。”
沈听眠听到这话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睛，嘴巴撅撅，不太高兴地“嗯”声。
李牧泽听出来他
情绪，想想说：“快过生日吧。”
沈听眠思绪被他带着走，下意识点点头：“嗯，要成年。”
李牧泽注意他欲言又止，于是屏着呼吸，压低声音小心问道：“怎
？”
沈听眠怔下，在他嘴上亲口，抱着他轻轻晃着：“没怎呀，就是你老来
家，你爸爸妈妈会不会很想你？”
李牧泽暗暗松口气：“也不是老来，两天来次，昨天就没有来。”
沈听眠呼啦着李牧泽头发，有意跟他说：“妈最近都放心让自己个人呆在家里，你看今晚她就不在。”
“嗯，”李牧泽潦草应着，似乎没怎往心里去，他拍拍沈听眠背，“吃饭没有？”
来医院上班，挂号病人从早上到晚上，那个数量就已经很可观。”
他凝视沈听眠会儿，才低下头写起来病历本：“抑郁症和年代没有关系。”
沈听眠拿着新开药往回走。
在医院外面过道里，刚刚遇到那个女生站在边上，不知道在想什，眼里无焦距走着神。
沈听眠经过她时候，注意到她无意识地看自己眼，于是他把目光坚定地投过去。
他说着要拿面再往厨房走，李牧泽抬手说：“诶，不用热。不喜欢吃烫。”
“温下，”沈听眠这样说，还是去，等他走回来，跟李牧泽说，“你是不是刚过生日，记得你是巨蟹座。”
“早就过，”李牧泽无精打采地靠在椅背上，沉吟着说，“夏天就过。”
七月十八号，沈听眠想起来，那段时间他在医院里，李牧泽来找他，远远看着，他们没有说话，没有见面，这其中某天，就是李牧泽生日。
他难免感到胸闷心疼，潜意识里想要在以后承担更多责任：“比你大。”
“吃，”沈听眠想吸引他注意力，在他脸上蹭着，像只猫，“晚自习累不累，再做点东西给你吃？”
李牧泽总算回过神来，眉间舒展：“你会做东西？做什。”
他这时才留意到沈听眠或许在撒娇，对方从后面弯腰环住他脖子，在他脖间磨蹭着，黏黏稠稠地说话：“嗯……你想吃什？”
李牧泽没说他想吃什，而是把沈听眠再拉下来些，吻上他嘴唇，在那上面装点令人心安梦。
沈听眠下碗挂面给李牧泽吃，他从厨房出来，发现李牧泽趴在餐桌上睡着。他轻手轻脚走过去，坐到他对面，安静地看着他。直到十五分钟过去，李牧泽昏昏沉沉醒来，捏下眉头：“怎不叫？”
“会好。”
他这样告诉这个女生，对她微笑下。
在晚上，李牧泽背着书包来找他时候，沈听眠笑着给他个拥抱，李牧泽在这个拥抱中变得柔软，他蹭着沈听眠脸：“怎样？”
蝴蝶依然在漫天穿梭，从李牧泽身体里飞到沈听眠世界。
“很好啊。”沈听眠把他拉去房间里，扭头看他眼，“手好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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