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牧泽背着他在昏暗楼间往上爬,他恍然想到,那时健全沈听眠是自己个人上楼,然后跳下去。
而此时,沈听眠手抓着个保温杯,搂着他叫:“牧泽。”
“嗯?”
“吓坏吧?”
李牧泽身体僵,沈听眠想让他放松些,在他脸上亲口,柔软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李牧泽正要说话,沈听眠知道他又要来安慰自己,“噗”地笑起来,抬起头看向他:“要不今天晚上休息吧?”
李牧泽掩饰着倦意,听到沈听眠说话总要反应会儿,迟缓地点点头。
沈听眠拉着他手:“你穿个厚衣服,们去天台吹会儿风。”
站起来后,沈听眠四处望着,补充道:“再拿点喝。”
李牧泽终于笑下,仰起头看他:“还挺会享受。”
,也是。”李牧泽哼出声,“七月在前,十月在后,别想,你这辈子就该受照顾。”
沈听眠愣下,忍不住道:“是不是想什你都知道?”
“你现在在想什?”李牧泽还真猜起来,“发现早就成年,有点心疼?”
他今天大概是因为疲惫,状态显得有些懒散,说话声音也有些没个正经,低低,好像在调情。
沈听眠迟疑地点下头:“就是没想到们都成年……”
李牧泽不知道他什时候想起来,沈听眠也没有解释。
其实很好解释,他自然想知道自己为什住院,为什伤痕累累,母亲闭口不提,医生帮忙配合,但时间久,他也会发出些端倪,配合些细节,来二去就知道真相。
李牧泽沉声说:“没有什对不起。”
他们都累,倦,带着对彼此温柔,同摇曳着走入夜梦乡。
他们牵着手,在昏暗楼梯里往上走,李牧泽步伐缓慢,身体摇摇晃晃,他本来有些倦累,此时却揪着根神经想别。
他不时用眼睛余光扫扫沈听眠,有瞬间觉得或许什都没有变,但他知道不是这样,沈听眠身体还是受到重创,对方懂事,从不提这些,上楼动作都有些吃力,腿部隐隐在颤,还要分心来掩饰。
李牧泽轻轻拍拍沈听眠:“你是不是长肉?”
沈听眠不明所以,看着李牧泽在前面蹲下,听他说:“来,背背试试。”
沈听眠犹豫会儿,趴到他背上去,环着他脖子,亲昵地在他脖间蹭蹭。
李牧泽听到这话,笑下:“成年,然后呢?”
沈听眠心头狂跳,他本想说,们都要为自己行为负责,但这种伤感话却在李牧泽低沉声音里被吞噬,发出暧昧光亮。灯光有些暗,而李牧泽眉眼好似醉醺醺,唇红齿白在这样氛围里是种罪过,让沈听眠浑身燥热。
他说不出话来,不肯不打自招说出让他害臊话,也不舍得装傻跳过去让李牧泽觉得自己不够爱他。于是他垂着眼睛,脸红心跳,坐立难安。
李牧泽盯着他看会儿,还是放过他,提醒道:“面热好吧?”
简单吃过东西后,他们在桌前起坐着学习,李牧泽在做题,沈听眠则帮他把错题整理到纠错本上,他写字时手直在抖,要很控制着才可以写好,李牧泽制止几次,沈听眠最后才把笔停下,耷拉着眼睛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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