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对不起,你是对不起自己身体。”江旸叹口气,拉着林煦手不放,“们先进去吧,帮你洗澡换药,再耽搁下去就要感冒。”
林煦脸上终于有情绪变化,他瞪大眼,难以置信:“你……帮洗澡?”
江旸蹙眉,“你还想手恶化?”
林煦答不出来。
“快开门吧。”江旸催促道。
林煦从头到脚湿透,头发软软地贴着头皮,身体是被雨水浸湿寒意,嘴唇发青,水不断地往下淌,最醒目还是包着纱布手,掌心又浸出红色。
江旸看到林煦这副样子,心口被扎箭似,又痛又麻,也又气又恼。
“你干什去?”江旸等不到他回答,走上前,攥着他冰凉双手,“你有伤知不知道?你真想报废双手吗?还是觉得男人有疤才酷?你是作者,你靠着双手吃饭,你手废还怎打字?怎写小说?”
面对江旸质问,林煦答不上来,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,眼眶越来越红。
江旸见他这副样子顿时慌,跟泄气皮球似,再大火也不发不出来,狼狗又变成忠犬,声音软下来,“学长,对不起,不是刻意冲你发火。”
本来约好起走,等江旸工作结束去找林煦时才得知他早就离开。
声不响,也不发个信息,江旸以为他有什急事,没有计较,骑着车往回赶。
可林煦根本就没回家,江旸拿出手机给打电话显示关机状态。
江旸先开始没留心,回到自己家里点个外卖,坐在客厅里看《棋子》后面剧本,边练习台词边留意门外动静。
直到窗外传来雨声,雨势凶猛,很快变成倾盆大雨,砸得窗户哐哐作响。
林煦把手指贴上指纹锁,“咔嚓”声,房门应声而开。
乐乐第时间冲过来想往林煦身上扑,可看到他身水,跑到门口就停住,站在不远处冲他俩摇尾巴。
江旸帮林煦拿拖鞋,嗤笑声,“你看,你家狗子都嫌弃你这样子。
“你状态不好,不愿意说也不问,可你不能这糟蹋自己。”江旸无奈,“你有什心事可以给说,愿意听。但总这伤害自己算什?身体是自己,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怎办?”
林煦心狠狠地拧着,他看着江旸焦急又紧张神情,有种被爱错觉。
这样关怀太陌生,让他不知道作何反应才是正确。
江旸声音如既往好听,这次里面饱含担忧和怒火,让林煦冰冷心脏渐渐回暖。
“对不起。”林煦不敢看江旸,手腕就这被他拽着,也不敢缩回来。
江旸不安越来越大,他记得林煦是没有带伞,那人状态不好,思绪明显是混乱状态,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商店买伞,伤口如果碰水应该会更严重。
他视线落在密密麻麻黑字上,个字都没看进去,雨声太嘈杂,让他无法听清门外声音,没法判断林煦是否回来。
江旸看眼时间,索性打开门去林煦门口等,人回来也能第时间看到。
走廊感应灯自动熄灭,在黑暗中时间过得特别慢,每分每秒都能清晰地感觉到。
江旸又等好会儿,就在他耐心耗尽,打算出去找人时候,电梯门开,林煦带着身雨水出现在眼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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