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感觉到你在想,今天,没有感觉到。”
容浅说这些话时语速很缓慢,尾音也轻。
若旁有人围观,大概会觉得他是在无理取闹,可有些小事在他眼里就是那重要,重要到哪怕只是缺失丝毫就能叫他方寸大乱。
脾气古怪得实在让人很难琢磨明白。
严律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,包括那些他深埋于心,不愿意承认那丝异样都被容浅拽出来扔在太阳底下。
容浅垂眼嗯声,“吃完再走。”
严律清点点头,拉开他面前椅子坐下,看着面前人脸心事重重地小口地吃蛋糕,还是没忍住问:“为什要到这里来喝酒?你酒量明明不好。”
容浅低着头没说话。
“为什你在电话里要说那些话?”
容浅仍是沉默。
容浅还在愣神中,严律清已经松开碰着他脸手,拇指指腹眷恋地抚过他脸颊,落下淡淡余温。
“你……不生气?”容浅仰着脸看站在身前人。
他生得好,五官精雕细琢,从眼睛到鼻梁到嘴唇,没有处不好看,美得有距离,清冷感又再平添几分夹着冷意艳色,是顶顶好样貌。
严律清第次见他就被他所吸引。
他不是没有见过好看人,比容浅再好看人他也见过,但只有容浅能对他有那大吸引力,让他不自觉地就在人群中找寻他。
更生他气。
容浅越往下想越伤心,‘千错万错错’都写脸上,腹稿却连句话都打不出,只能无措地烦恼会儿严律清来他该说些什。
这烦恼二十多分钟过去,辆眼熟保时捷稳稳地停在路边。
容浅不由侧目,看着身笔挺西装,面容俊美男人推门下车,眉心微蹙地走进这家店。
他忽然有点慌,为掩饰他只好端起那杯已经凉半拿铁抿口,垂着眼假装没注意到自己桌边站个人。
“有想你。”
容浅视线缓缓落,从他好看嘴唇落到好看喉结,隐去眸底黯色
严律清又是无奈地声叹,又次重复道:“阿浅,没有生你气。”
“……你有。”容浅没抬起脸,“知道伤你心,也有想要认错挽回,但你不信。”
“你为什会觉得不信?”严律清问:“是因为今天只给你发13条微信?还是因为今晚有应酬不能陪你吃晚饭?”
容浅放下手中银叉抬脸看向他,“只是觉得你对跟以前不太样。”
“以前对你是什样?”
看见人心情就好,看不见就想着他在哪,在忙什。
比高中生谈恋爱还黏糊。
严律清低头看着容浅清澈透亮眼睛,无奈道:“没有在生你气。”
容浅没说话,但满脸写着不相信。
严律清侧脸看向桌上拿铁和蛋糕,“要吃完再走吗?”
严律清动不动地看着他喝,等他把杯子放下才忽然伸出双手捧起他脸,贴过去用鼻子闻他呼吸和嘴唇。
容浅让他这个举动吓跳,双眼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面庞。
严律清在闻他喝多少,好在他闻下没闻见酒气,只闻到点巧克力和拿铁味道,这让严律清放心些,心里大石重重落地。
容浅还是很乖。
“肚子饿不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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