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个卖房中介,还是个刚上班没多久,口条不太清晰,板眼有什说什,哪里柜门螺丝松也要告诉严律清。
直把这两室厅转完才走到严律清面前,低头面无表情地摸摸耳垂,人看着冷静,但是举止还是有几分无措。
“知道错,已经发生事情不想再做什辩白,但可以答应你,以后不管发生什事都会告诉你,不会再瞒着你……”
说这些话时容浅低着头,没看见严律清脸,更没看见他眼神,他努力想着自己该说些什。
到最后却只憋
从停在这就吸引些目光保时捷缓缓驶离梧桐路。
回去路上容浅言不发,等红绿灯时候严律清偏头看他侧脸也看不出他在想什。
他有些不舍得刚才那个谈话环境被破坏,他肚子话都被生生堵回去,堵得如鲠在喉,如芒在背。
好不容易到容浅住小区,两人前后进电梯,到家门外,容浅提起放在地上袋子,按密码进门,头也不回地道:“门锁密码是3个6,080。”
严律清听得愣,但容浅已经推开门进去。
,他知道严律清定还有没说完话。
果然,他还没等多久面前人又接着未完话道:“只是想你时候会忍不住苦恼要怎让你相信。”
容浅视线下又重新回到他脸上,和他对视。
“能理解你顾虑,理解你觉得们不会长久地在起,但理解确实不代表不会伤心。”严律清说着笑起来,大概是觉得自己个过完年已经31岁男人还在说这种肉麻话好笑,但有些话再幼稚再肉麻他也乐意说给容浅听。
“们从在起到现在不过半个月,白天你都有要忙事情,能见面时间不多,你都没来得及好好解对方。”严律清说这话时语气有难藏低落,“很想好好珍惜你,对你好,如果可以也想去哪儿都把你带在身边,抬头就能看见你。”
他看着容浅熟练地打开玄关和客厅灯,换好鞋进屋,见他还傻站在外面还催促般朝他勾手。
严律清回过神换鞋进去。
容浅把手里袋子放在茶几上,推开主卧门打开灯,道:“这房子是自己租,虽然不大,但该有都有,在这里住这些年东西也不多。”
严律清还愣愣地看着容浅,心里缓缓浮出个难以置信可能。
容浅还在给他介绍房子,主卧看完就看次卧,次卧变成杂物间他也挺不好意思,门没敢开太久就给关上,之后就是卫生间,厨房还有阳台。
这简单话语里情意绵绵分外厚重,容浅听得沉默地红耳根,胸口堵着憋闷缓缓都散。
不过万般情绪终究没有爬上他脸,有些艳亦有些冷五官看着还是淡淡和平常无异。
严律清兀自叹声,“但这些想法点也没有传达给你,让你总想着们迟早要分开,以至于让你这不安,出事也没敢让知道,说来其实应该算错。”
容浅听得心里突地跳,他默默拿起银叉吃完盘子里剩下那点布朗尼,又端起杯子喝完杯底拿铁,起身道:“走吧,回去。”
严律清不明所以地看他眼,但还是起身与他同往外走,容浅拉开副驾驶上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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