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栖鲸脸色阵白阵青,恨不得逃出门去。
时屿倒是依旧面不改色。
片刻后,对医生说声:“抱歉。”
医生撕张纸,重新写字,道:“具体情况差不多能猜到,你也不用再编理由。总之,好消息是,你信息素开始恢复,体检单显示体内信息素浓度呈曲线式上涨,虽然比般人迟缓很多,但确在外界环境诱导下开始抬头;坏消息是,它极其不稳定,需要倍加注意和小心对待。会给你开些稳定激素水平药,但是只能起辅助作用,你自己逐渐熟悉和接纳它,习惯它存在,学会与它和平相处,才是最重要。”
时屿:“谢谢。”
医生没有多做评价,问时屿:“你以前从来没有释放过信息素?”
时屿摇摇头:“没有,只有以前喝醉酒时候,能闻到点其他人信息素味道。直以为自己不会有信息素。”
医生点点头:“后来呢,怎解决,吃抑制胶囊?”
夏栖鲸想起起昨天自己被压在沙发上种种情形,脸色僵住。
时屿适时地接过话头来,把过程掐头去尾,道:“没有吃抑制胶囊,过会儿,信息素自己消失。”
完信息素水平测试,又给他做全身检查,细致到血压水平、血脂都测。
“有点惊讶,”那医生和时屿本就相熟,说话也比较直接,“你最近身体是不是发生什变化?”
时屿:“嗯,不然也不会来检查。”
医生:“具体说说?”
时屿:“昨天晚上在家,不知道怎回事,信息素突然爆发,中间有度感觉大脑很热,记不清发生什,等清醒过来时候,信息素已经消失。”
医生:“如果再次爆发,建议是也不要吃太多抑制胶囊。你这二十几年都没吃过几颗抑制胶囊,贸然吃很多,很可能会产生抗药性。”
时屿:“明白。”
两人走出医院大
“这倒是古怪,”医生在纸上记几笔,又道,“那,是怎引发呢?信息素爆发前,发生什?”
夏栖鲸:“当时在做题,没忍住偷玩手机,时屿就发火,然后信息素就突然爆发。”
“等等,”医生突然猛地抬起头来,“你是说,信息素爆发时候,只有你们两个人?”
两人都不太明白地看着医生。
医生干脆跟他们挑明,神色严厉:“信息素爆发,只可能因情欲而起,因情欲而终。不清楚你们昨晚究竟发生什,但也不要侮辱作为个医者基本常识。时屿信息素突然爆发,多半就是因为发火引发情绪波动,至于原因,并不感兴趣;而信息素消失,也定是因为获得发泄口,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满足,绝不可能平白无故,突然消失。”
医生略微皱眉:“没有其他人在场吗。”
“有,”夏栖鲸抓抓头发,上前道,“……直在旁边。”
夏栖鲸道:“当时本来室内开着空调,然后突然感觉温度降得很低很低,开始以为空调坏,后来才闻到点很奇怪味道。”
医生:“时屿信息素?”
夏栖鲸:“嗯,但是不是普通气味,而像是……下雪味道,是很冰凉冷淡气味,就像雪化在鼻子上,融化雪水味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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