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栖鲸顿住。
然后,林与千拜托他好几次,让他陪他去买月季花和百合花,因为他有花店会员卡。
三天后,就是Andromeda乐队来学校演出日子。
夏栖鲸避开他目光,云淡风轻道:“过去就过去,记不得也没什损失。”
从昨天晚上到现在,时屿追着他问几次,他就用同样话术敷衍几次。
被压在沙发上舔腺体这种事,没有人记得不是正好吗。
时屿顿顿。
片刻后,终于放弃追问:“这样啊……”
门时候,夏栖鲸终于松口气。
昨晚因为太累,他回到家之后就直接睡。
今天早上醒来,回想起昨夜事,依稀记得时屿信息素消失后,自己被迫进入热感期,高浓度抑制剂偏偏又用完,于是坐车赶往药店。后来在车里事,昏昏沉沉,就记不大清楚。
因此他大早醒来,原本是想把时屿揍顿。
结果在医院听医生席话,知道时屿当时确是信息素不稳定,身不由己,没办法控制自己行为。
两人坐上车。
夏栖鲸坐在副驾驶,想到等会儿要去学校,就感觉有点头痛。
时屿打方向盘,问他:“下午有什安排?”
夏栖鲸:“上选修课,然后……”
然后。
他向是很容易心软,细究起来,时屿信息素爆发也确是因他而起。
而且时屿能够恢复性征,也是件好事。
这想着,夏栖鲸气就消大半。
夏栖鲸对时屿道:“昨天晚上事就算,知道你也不是故意,而且你后来也送去药店,码归码,算扯平好。”
时屿眨巴着眼睛看他:“谢谢你……可是,你能告诉当时究竟做什吗?只能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失控,至于具体做什,真记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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