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？”裴延充满怀疑，“你少糊弄
。”
创作
灵感不是什时候都有。周达非不想浪费今晚。
何况，他也不想睡到裴延房间去。
斟酌之下，周达非想，反正他干什都瞒不过裴延眼睛，不如自己主动交代。
“今晚突然产生
灵感，”周达非说，“要记下来。”
“以后你老实点儿，听见没。”裴延挑起周达非下巴，“毕竟你可是拿自由跟做交易，别忘自己现在主业是什。”
周达非心里已经懒得呸，只嘴上嗯
声。
“还有，以后少喝酒。”裴延说。
“今天不是你非要喝吗？”周达非没忍住道。
“那上次呢？”裴延眉毛挑，“李秘书说你还对嘴吹瓶？”
周达非很不喜欢那个味道，但裴延要求不容置喙。周达非深吸口气憋住，像灌中药样喝完醒酒汤。
裴延这才勉强满意。他坐到周达非身边，把手中碗面条放到周达非面前，“吃吧。”
周达非抬起头看裴延眼。
“怎？”裴延不耐烦道，“面条也不吃？”
“没有筷子。”周达非说。
碗面条。”裴延说，“放点青菜。”
他想起来周达非个晚上全在喝酒，几乎没吃任何东西。
周达非戴着耳机，边听音乐边写灵感。
他小时候在父母逼迫下学过钢琴和小提琴，虽然弹奏技艺退步已久，但音乐审美是彻底培养起来。
从外表不太能看得出来，周达非是经常听古典乐，他觉得这种艺术能全方位提升个人审美和情操。
裴延眯缝下眼睛，往桌上那堆纸扫眼。纸张杂乱无章地堆在起。中间还似乎夹着本老旧书，只露出个破损褶皱书角。
“就这个？”裴延问。
周达非略有不安，“嗯。”
裴延把旁沙发椅拖过来，坐下翘起腿，“行。那你写吧，看着。”
“”
“以后不许这喝。别人逼你也不许这喝。”
夜已经不太早，周达非没忍住打个哈欠。
裴延来横店之前预想是让周达非跟他睡在起，结果来二去两个多月都还处于“分居”状态。
“行，”裴延松开手，“从今天起你睡到对面去，走吧。”
周达非愣，“，还有点儿事。”
“”
裴延才不会承认是他看面条煮好就火急火燎让人盛好，自己连双筷子都没拿就端上来。
裴延按铃让楼下送双筷子上来。
“还以为你多厉害呢。”周达非狼吞虎咽吃完后，裴延开始冷嘲热讽，“连着两个月都不跟说话。怎见到别人，怂？”
“没有。”周达非简单地反驳句。
他喜欢肖邦小夜曲，舒伯特奏鸣曲，还有柴可夫斯基和民间传说能改进智商莫扎特。
钢琴曲如月光般缓缓流淌，周达非躁而复杂心渐渐沉静。他写会儿，忽然桌上闪过道影子，从光学角度这说明有个高于桌面移动物体出现。
周达非抬眸看，裴延正端着个碗站在他面前，脸上沉沉。
周达非连忙扯下耳机，胡乱把稿纸收拾到旁，“老师。”
裴延看眼摆在周达非旁边没动醒酒汤，“先把醒酒汤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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