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尤没去过屋后,十分好奇。他蹑手蹑脚地溜出去,却见周达非和裴延正身湿漉漉站在水里对骂。
“”
“你,你们”闫尤大着胆子往平台走几步,停留在泳池五米开外地方。
周达非听见声音,皱着眉头往岸上看眼。裴延身体和精神都在崩溃极限,连个眼神都不耐烦给。
闫尤觉得自己可能踏进个“死亡之域”。
只是他身上裹着浸满水厚衣服,行动难以灵活。
“再问你遍,”裴延嗓音很沙哑,不知是不是连着两天没睡缘故,“你到底是喜欢,”
“喜欢奥涅金,也喜欢普希金。”周达非直接打断,“你对他有意见你自己下去找他!”
“别特折腾!”
裴延像是气到个极限,竟笑,“普希金?”
他声音发着抖,瞅着比水下那两人还冷,“这是冬,冬,冬泳呢?”
“”
“周达非你是真傻还是假傻。”
“傻不傻不定,”周达非在水下叉着腰,对着裴延就骂,“你脑子有病是肯定。”
“全国哪个精神病院最好?建议你赶紧托人挂个号,再不治估计就彻底没救。”
闫尤被赶到前栋后始终惴惴不安。他换身居家服,左想右想还是坐不住,没到开饭时间就来后栋。
刚进客厅他就感到股冷风,通往屋后玻璃门竟是大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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