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叮!反派黑化度已降为29%】
又莫名其妙降。
又是没有原因那种。
作者这个职业在某种程度上和记者也有相似之处,都喜欢刨根问底。沈凉仔细盘点下邵衾寒今天发生事,约会失败、出车祸、苏青砚截胡,桩桩件
玻璃上刚好映出身旁人模糊侧脸。
邵衾寒神情专注,他指尖在车窗上游走,笔划、鬼使神差、又写个字——
凉……
沈、凉……
这两个字就好像荒原上荣枯不尽野草,无论雪落秋凉,风斥雨打,总会在固定季节,年生,长满荒芜之地。
邵衾寒这个万恶有钱人,车库里面停着几十辆车,都落灰。这让连辆小摩托都没有沈凉感到非常不平衡。
他说完这句话,还以为邵衾寒会像以前样冷笑声或者刺自己两句,结果对方什反应都没有,只是很轻嗯声:“你喜欢就开吧。”
嘶……
沈凉看他眼:“你吃错药吧?”
提起药,邵衾寒不免又想起药瓶里被沈凉换成糖,心想可不就是吃错药,他沉默瞬,自言自语道:“可能吧。”
句提醒道:“沈凉,你教东西不管用。”
沈凉闻言瞪眼,心想他教招怎可能不管用,狐疑皱眉:“你确定不管用?”
邵衾寒没有犹豫:“嗯,不管用。”
这句话无疑打击到沈凉自尊心,像玻璃瓶从百米高台掉落,噼里啪啦碎地。他没有再说话,背着邵衾寒走出医院,夜风吹来,寒意深重,让人察觉到秋天逼近。
车就停在医院门口,沈凉走到车后座,正准备拉开车门把邵衾寒放进去,却听他道:“要坐前面。”
沈凉……
邵衾寒在心里默默咀嚼着这两个字,心底生出丝微妙愉悦。他指尖隔空摩挲着车窗,竟有些不愿将这两个字拭去,直到沈凉见他半天不动,好奇转过头来,这才用袖子慌张抹去。
沈凉:“你在干嘛?”
“没怎,”邵衾寒白色衣袖脏块,他低头擦擦,却擦不干净,只得作罢,“开你车,别看。”
沈凉也不是故意想看邵衾寒,只是刚才他开车开得好好,系统忽然提示声:
外间夜色翻涌,车窗就像面天然镜子,将邵衾寒和沈凉侧脸映出来,只是因为有浮灰,不甚清晰。在经过隧道光线顿暗时刻,他们两个影子在某个瞬间甚至融到起,不分你。
沈凉在专心致志开车。
邵衾寒原本想靠着车窗,但见上面有层薄薄浮灰,不由得擦擦。他指尖在玻璃上轻轻划过,留下道蜿蜒痕迹,就像在纸上写字样。
于是邵衾寒慢慢写个字——
沈……
沈凉动作顿,心想邵衾寒怎这事儿妈:“坐后面多好,直接躺着。”
邵衾寒:“要坐前面。”
沈凉只得轻踢脚把后门关上,转而把邵衾寒放到副驾驶座,绕到另外边上车,然后发动车子。
邵衾寒车损毁严重,已经被拖走。他坐在副驾驶座,打量几眼内部,隐隐觉得这辆车有点熟悉,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:“这车是谁?”
沈凉发动车子,语气淡定:“哦,从你车库里随便选,大半夜你总不可能让走过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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