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凉觉得自己嘴巴快被咬烂,他将邵衾寒用力压在床上,抹抹嘴角血,低声玩笑似道:“你确实该吃药。”
邵衾寒像长在沈凉身上样,拉也拉不开。他仰头吮吻着沈凉唇角血腥味,神情病态,哑声问道:“你当药好不好?”
“沈凉,你当药……”
他吻让沈凉喘不过来气,仿佛真把对方当成解药。
“好……”沈凉喉结动动,面与他厮吻,面将邵衾寒衬衫衣摆
这是他写出来疯子,别人都可以嫌弃,他不可以。
沈凉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办才好。
他在昏暗车内捧起邵衾寒冰凉脸,控制不住低头吻吻他眼睛,然后将那些咸涩泪痕吻净。含糊不清字句逐渐淹没在他们相触唇舌间:“没关系……”
“那些药你想吃就吃,不想吃就不吃……”
沈凉扣紧邵衾寒后脑,不知该如何安慰面前人。他只能吻得再深点,抱得再紧点,某瞬间心中竟也生出可怕念头——
他眼眶有什灼热液体掉落,砸在沈凉手背上,烫得人缩,声音颤抖沙哑:“可以吃药……”
“吃药,就不会失去理智……”
“也不会,伤害你……”
“你说不想让吃,那就不吃……”
但无论结果如何,
吱呀——”
沈凉终于察觉到邵衾寒异常情绪,猛地踩下刹车,随后反应过来这是在路上,连忙打方向盘靠边停下。
“你怎?”
沈凉对上邵衾寒通红眼睛,颗心忽然悬得高高,手足无措起来。他下意识就想起身,结果被安全带制住不得动弹,解半天才解开。
“你怎,告诉,嗯?”
将这个人吞吃入腹,或者融入骨血。
个高傲人究竟被逼到什地步才会如此低下头颅。沈凉不知道答案,他只知道自己心里揪得慌,像被什碾过样。
“邵衾寒……”
沈凉觉得对方眼角咸涩泪水怎也擦不尽,只有自己衣角被双颤抖手紧紧攥住,好似死也不会松开。
沈凉已经忘他们是怎回家。跌跌撞撞推开房门,又跌跌撞撞倒在床上。邵衾寒发疯似回吻着沈凉,双臂紧紧圈住他脖颈,说什也不松开。
“不会害你,也不会杀你……”
“永远都不会……”
当邵衾寒哭红着眼说出这句话时,每说个字,就像根针狠狠扎在沈凉心头,疼得他控制不住闭眼,倒抽冷气。
“谁说你是疯子?谁说你是疯子?!”
沈凉将邵衾寒用力按入自己怀抱,力道勒得人喘不过气来。他闭眼揉揉邵衾寒头发,掌心在他后背不住安抚:“再说,就算是疯子又怎样,不在乎。”
沈凉捧住邵衾寒脸,皱眉问道:“谁说你是疯子?什时候觉得你是疯子?”
他话音刚落,这才想起沈炎前几天对自己说过话,顿时哑然。
邵衾寒没说话,痛苦蜷缩起身形。这是他犯病时无意识习惯,因为强自忍耐,牙齿将下唇咬出深深地血印。
沈凉指尖用力,迫使他抬起头,紧皱眉眼满是担忧:“邵衾寒?!”
邵衾寒喘口气,紧紧握住他手,力道很大,险些捏碎他骨头,无声动动唇:“沈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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