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熹年似乎是故意溜他:“第二,玉早在几月前就已经碎,所以这块玉是有人刻意仿造,陷害。”
梅奉臣拂袖:“这件事你兄长方才已经说过,空口无凭,你如何证明是假?第三件呢?”
楚熹年道:“大人莫急,要说便是这最后件事。”
他将两块玉佩递给梅奉臣,针见血道:“这两方玉虽都是质地上乘白玉,可那方已经带二十余年,雕花刻字边缘温润平滑,这块假玉却刻痕极新,显然是刻意仿造。”
“另,梅
梅奉臣闻言脸色喜怒难辨:“好,这条本官便算你过,这块玉佩你该怎解释?”
楚熹年闻言从托盘上取过那块玉佩,对着阳光看看。虽沾着斑驳血迹,却剔透无暇,乃玉中上品,刻有“楚熹年”三字。
原身玉佩已经在京郊跑马时不慎碎于马蹄之下,自然不可能再冒出块模样玉来,那这块玉就只能是假。
既然是假,就定有迹可寻。
楚熹年不知想起什,走到楚焦平面前:“兄长,将你玉借用。”
,清晨才被护卫救回府中。”
梅奉臣显然和谢镜渊想到块去,冷哼道:“楚公子意思是,你堂堂七尺男儿,被柔弱青楼女子劫持到城郊?”
此言出,众人都忍不住笑出声,觉得楚熹年撒谎太假。
“为何不能?”楚熹年反问出声。
只见他抖抖袖袍,从台阶上起身,并且不顾脏污,用方帕子充当手套,直接捏住九娘右手腕:“梅大人不若近前细看。此女子虎口、掌心皆有厚茧,右手第根手指骨节变形,左手却干干净净,且周身骨肉精瘦,显然是名惯使右剑好手。手无缚鸡之力,此人将挟持出城,想必也不是什难事吧。”
楚焦平不着痕迹皱眉,总觉得弟弟行事作风不似从前,看起来竟隐隐有些陌生。但现在显然不是纠结这个时候,连忙解身上玉佩递给他。
楚熹年仔细观察着这两块玉,用指腹摩挲片刻,终于发现问题。他将两块玉佩举至梅奉臣面前,似笑非笑道:“梅大人可知三件事?”
梅奉臣皱眉:“不必鼓弄玄虚,哪三件?”
楚熹年:“第,晚辈身上这块玉乃是家父请能工巧匠雕琢,从出生起就带着,至今已经二十余年。”
梅奉臣:“第二件呢?”
楚熹年刚才掀开尸体白布时候,敏锐发现九娘右手上茧子。他记得谢镜渊手上同样部位也有厚茧,加上九娘虽然死很久,肌肉松弛,但依旧不难看出练过武痕迹。
梅氏当初无意中撒谎,竟真瞎猫碰上死耗子?
现代验尸经验凝聚无数先人智慧,所以法医才可以根据许多痕迹推出真相。而现在大燕朝仵作之术才刚刚起步,仅仅停留在“因何而死”,“凶器为何”阶段。
梅奉臣闻言脸色微变。他竟不顾脏污,亲身上前掰开九娘左右手对比番,结果发现确如楚熹年所说,却还是心存疑惑,皱眉道:“她乃青楼女子,就不能是弹奏乐器所留下厚茧?”
楚熹年摇头:“弹奏乐器留下厚茧与练剑所留下厚茧是不样。梅大人若不信,去寻名剑士,再寻名青楼乐师,对比他们二人手便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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