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熹年脚步顿。
眸睨着他脖颈:“不杀人,该如何?”
“捧他,捧得越高越好,这样就算们不出手,上位者也会将他压得死死。”楚熹年好似在提醒什,又好似什都没说。
燕帝素来多疑,军权与皇位是最不可染指东西。当年谢氏族就是因为军中威望太盛,故而引天子忌惮,更何况晋王这个有继位资格皇子。
燕帝可以容忍个优秀儿子,却不会容忍个权倾朝野儿子。倘若晋王在军中如鱼得水,不需太子出手,皇帝自然会有所动作。
太子走在后面,将他们对话听进去,若有所思抬眼看向楚熹年,没有说话,少顷才终于出声,却是不屑轻骂句:“你这个小细作。”
他语罢,牵着秦双跟上他们,并肩而行,对楚熹年警告道:“少来混淆视听,孤不会上你当。”
他们隔得近,谢镜渊直接将太子把推开,嫌弃之情溢于言表:“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太子觉得小伙伴变,变得和以前不样。他将树藤在手中慢慢绕几圈,思及连日来所发生事,好似明白什,又好似不明白。
太子直接问出声,有些不服气:“谢镜渊,你为什总是护着他?”
捏着树藤手指,不偏不倚刚好指着楚熹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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