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行,人家道长说,天只算卦。瞧,他们往城外去,你明日或可去试试。”
玄业平差点被掀摊子,站在旁边犹自心惊胆战。他见楚熹年算完卦离去,心中不免产生几分疑惑,心想难道真是什活神仙不成?
他思及此处,当下连摊也不摆,连忙收拾东西,顺着楚熹年刚才离去方向悄悄跟上去。
谢镜渊与楚熹年慢悠悠往城门外走去,很快就发现他,不着痕迹回头看眼,意有所指道:“有个跟屁虫跟上来。”
楚熹年笑着纠正他:“并非跟屁虫,而是钓上来鱼。”
楚熹年笑而不语,只道:“贫道日只算卦,今日卦已算完,周老爷可以离去。”
他若像普通江湖术士那般胡乱掰扯什印堂发黑,妖魔缠身,需花钱做法消灾,周财主绝不会信。但言语间劝人向善,无威胁恐吓之言,却更让人觉得他不同凡响。
周财主见状从怀里掏出两个大银锭来,恭恭敬敬双手递给楚熹年:“谢道长金玉之言,鄙人身无长物,薄有金银,还请道长笑纳。”
楚熹年却并没有收,施施然起身,抖抖袖袍:“贫道是化外之人,不需金银,今日与周老爷有缘,赠您卦又何妨。”
语罢对谢镜渊吩咐道:“徒儿,走吧。”
空,这种人通常很难有后代。慢慢收回手,闭目摇摇龟壳:“周老爷近日与女子起过争斗,当避则避,莫误自身运道,你至今膝下无子,若想绵延后嗣,必须改命。”
周财主闻言面色诧异,心想楚熹年怎连个这都知道,心下疑惑顿消,恨不得把他当活神仙供起来,语气激动道:“道长神算啊!实不相瞒,那正房娘子泼辣得紧,多年未有身孕,鄙人无奈之下只能纳妾养小,可她日日与撒泼胡闹,实在是不胜其烦,还请道长助!”
楚熹年从龟壳里抖出三枚铜钱,装模作样掐算片刻:“若想改运,自然有法子,只是不知周老爷能否做到。”
周财主连忙竖起耳朵:“道长不妨直言。”
只看周财主刚才言行处事,便知其在这条街上是恶霸泼皮类人物。楚熹年将第枚铜钱移到他面前:“第,你福荫单薄,寡友缘,需多做好事,修桥铺路,如此才能累积阴德。”
谢镜渊用剑柄抬抬斗笠,觉得楚熹年真奇怪,身上秘
谢镜渊没动。
他没反应过来楚熹年在叫自己。
楚熹年睨他眼:“徒儿,还不走?”
谢镜渊这才回神,没好气瞪他眼,收拾摊位与他起离去。
围观百姓啧啧称奇,叹息道:“这才是高人呐,瞧瞧,文钱都不要,哎,早知道也找他算卦去。”
周财主连连点头,他确实寡友缘,无至交。
楚熹年又将第二枚铜钱移到他面前:“第二,你不日将有血光之灾,多损寿元,半年内莫要外出。”
前两条周财主都听得连连点头,追问道:“道长,第三条呢?”
“这第三嘛……”楚熹年将最后枚铜钱移至他面前,意有所指道,“烟花之地聚声色犬马,你本是福运之人,故而后来飞黄腾达,可若流连脂粉堆中,福运便会被酒色所吞,越来越淡。”
做生意就没有蠢人,周财主闻言恍然大悟:“道长是想劝行善事,少出门,避酒色,如此可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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