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楚熹年——”
谢镜渊声音莫名有些发紧,心想楚熹年无缘无故发什疯。要做这种事也该是晚上,大白天就在房里鼓弄,等会儿若是有下人来禀报什,岂不是都听去。
“将军放心,”楚熹年好似知道他在想什,轻柔吻落在眉眼间,“只是想看看你……”
想毫无阻隔抱着对方,哪怕什都不做。
谢镜渊嘁声:“有什好看。”
谢镜渊心想楚熹年瞧着本正经,平日里下流话也没少说,偏偏自己还颇为受用。他勾住楚熹年脖颈,然后缓缓收紧,将自己右脸最隐秘不可触碰伤紧贴着对方,然后懒懒蹭蹭:“楚熹年……”
像猛兽敛锋利爪子,安静而又驯服。
这个动作让楚熹年心忽然软下来。他轻轻啄吻着谢镜渊脸,然后吻住对方有些冰凉唇,撬开牙关,探入舌尖,开始侵占这片熟悉领地。
谢镜渊顺着楚熹年力道躺下来。他缠紧对方身躯,有下没下回吻着,与刚刚认识时候截然不同。
犹记楚熹年初进府时,梅贵妃派嬷嬷来盯着他们行房,谢镜渊只觉满心折辱,神情阴鸷。但如今心境不同,感觉自然也不同些。
,燕帝那边却又忽然静悄悄地没动静。
很明显,燕帝已经对晋王生忌惮之心,这对太子和谢镜渊来说无疑是件好事。
谢镜渊慢慢整理好密信,丢到炉子里烧。心想今日晋王与梅贵妃微服去天峰山礼佛,也不知楚熹年糊弄那个神棍玄业平到底有没有用,毕竟晋王也不是傻子,岂能那容易就被蒙骗过去。
但楚熹年办事又从无纰漏,谢镜渊不信也得信。
用完午膳,谢镜渊便倒在楚熹年平日看书榻上,随手抽几本他常看书。这才发现楚熹年看书极是认真,每行每页都有批注,而且言之有物,也不知是怎被外间传成草包。
楚熹年低笑,将他衣衫除尽,同滚入床榻间:“将军自然处处都是好看。”
衣衫落地瞬间,他们贴得密不透风。谢镜渊不知道为什
他甚至希望楚熹年与自己更亲密些、再亲密些……
不知楚熹年是否听到谢镜渊内心想法,忽然把将他从榻上打横抱起,走进内室。
谢镜渊看眼窗外明亮天色,抵着楚熹年肩膀,勾唇问道:“青天白日,你想做什?”
楚熹年俯身将他放到床上,居高临下睨着谢镜渊。除开略有些红肿下唇,仍是那副仙人谪凡模样。呼吸萦绕间,衣襟清冷气息也逐渐暧昧起来:“将军以为想做什?”
谢镜渊躺在他身下,心跳狂乱。正欲说些什,却见楚熹年修长指尖忽然轻轻挑,解开自己衣带。
谢镜渊翻页书,正看着,眼前忽然洒落片阴影,耳畔响起楚熹年熟悉声音:“今日怎有空看书?”
谢镜渊早就发现他,闻言将书丢在旁:“怎,终于舍得回来?”
楚熹年将书捡回来,平平整整放在书架上,然后俯身亲亲谢镜渊,撑在他身体两侧低声道:“嗯,与梅大人闲谈几句便回来。”
谢镜渊被他亲得有些痒,微微偏过头:“你确定没验尸?”
楚熹年笑笑,摊开只手给他看:“自然没有,不然如何抱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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