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熹年抓住他话语
谢镜渊这才发现自己白天有点猖狂得过头,在太子面前说些不该说话。他呼吸紊乱,面迎合着楚熹年,面低声喘道:“自然……自然不想……”
太子有句话说对,楚熹年心肝黑,真会收拾他。
楚熹年却好似没听见样,慢慢将谢镜渊白日说过话复述出来,笑着道:“将军想养几个,便养几个,自然不敢说些什。”
“养几个也比不上你……”
谢镜渊又疼又爽。他偏头艰难吻住楚熹年,心想这人已经够好,天底下谁也比不上。
他话音刚落,便忽然被楚熹年反压在被褥间,是个半跪在床沿上姿势。谢镜渊喉结动动,莫名有些紧张,回头看向他:“你……你做什?”
楚熹年从身后拥紧他,没有说话。不知从哪儿抽出条丝带,将谢镜渊眼睛蒙起来,圈圈开始绕,触感丝滑冰凉,并且从后面攥住他手。
谢镜渊总觉得眼睛上这条腰带花纹有些眼熟,想片刻,这才发现是自己腰带。他连挣扎都懒得挣扎,轻笑声道:“你手倒是快。”
不去做贼可惜。
楚熹年低沉带笑声音在他耳旁响起:“自然不比将军,伶牙俐齿。”
人站在原地惊疑不定。
晋王……造反?
真可能吗……?
楚焦平踉跄着后退步,跌坐在椅子上,看起来失魂落魄。
楚熹年走出院门时候,谢镜渊早就已经把瓦片归位,然后悄无声息跃下屋顶,从另条路飞快返回住处。
楚熹年捏住他下巴,轻吻浅啄,好似在勾引,偏偏就是不深入。任由谢镜渊破碎声音溢出唇瓣。
楚熹年抹抹谢镜渊唇边暧昧银丝:“将军不养,又怎知道他们比不上呢?”
谢镜渊已经后悔白天为什要逞威风说那种话,真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他已然有些撑不住身形,偏偏每次倒下去,又被楚熹年揽住腰身扶起来。
那人似乎打定主意要收拾他。
谢镜渊声音断断续续:“比……比不上……自然比不上……”
他褪下衣物,随手扔在地上。
谢镜渊觉得有些凉,正准备说些什,却被楚熹年悄无声息捂住嘴。他不明所以,然而下秒就瞳孔骤缩,被陡然袭来疼痛激得绷紧身躯,不禁倒吸口凉气。
太……太突然。
谢镜渊腿都在打颤,险些没跪住,回头看,却见楚熹年仍是那副正人君子模样,带着慢条斯理温和笑意。
楚熹年轻咬着谢镜渊耳垂,似痛,似痒,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将军想养面首?”
于是当楚熹年回到自己房间,推门看,就见谢镜渊正靠着床柱,百无聊赖擦拭着手中匕首。
楚熹年走过去落座,抽出他手中匕首,缓缓收入鞘中,然后搁在旁:“将军直在这儿?”
谢镜渊挑挑眉,算是默认:“否则呢?”
楚熹年捻起他衣袍下摆,拍拍上面浮灰,以及小片碎叶,叹气道:“将军下次莫要坐在屋顶上,弄脏衣裳事小,被虫蚁咬事大。”
谢镜渊见状这才发现自己衣裳沾灰,神情有些讪讪:“本将军是为你好,若你那兄长脾气急躁,将你毒打顿可怎办?本将军是为你安危着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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