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琰垂眸,目光落在那些纵横交错鞭痕上,只觉得无比刺目,冷不丁出声问道:“是你雌父?”
“……”
空气阵静默。谢莱恩没有说话,某种意义上代表默认。
唐琰窒,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答案。他眉头控制不住越皱越紧,目光上下扫视着谢莱恩身上伤口,仔仔细细检查遍,见那些旧伤已经开始结疤,不算严重,这才慢慢顿住动作。
唐琰道:“你不该瞒着……”
谢莱恩每每对上唐琰深邃带笑绿眸,总忍不住心跳加速。他搂住雄虫脖颈,睡意全无,声音模糊道:“您信息素……”
唐琰五指在他发间缓缓穿梭,嗓音低沉性感,带着几分疑惑:“信息素怎?”
谢莱恩意乱情迷,刚想叮嘱唐琰不要随意释放信息素,否则很容易引起雌虫精神混乱失去理智。然而下秒耳畔就陡然响起唐琰有些发冷声音:“你身上伤是怎回事?”
谢莱恩闻言惊,顿时清醒过来。肩膀阵凉意,这才惊觉自己衣领不知何时被唐琰给拉开。身躯上道道鲜红鞭痕顿时无所遁形。
贵族规矩总是很严,更何况谢莱恩和伊顿公爵硬扛那久,受家法是难免事。
谢莱恩脸颊下:“好,休息吧。”
……
外面夜色愈发深沉,像瓶被打翻蓝色墨水,将月光衬得愈发皎洁。那些高楼林立建筑尽数化成线条方正剪影,眼看去绵延无尽。
唐琰躺在床上,胸膛起伏不定,侧脸浸润着清冷月光,脸庞棱角分明。他紧紧抱着谢莱恩,力道从未松缓半分。
他听见自己心跳声,险些震破耳膜。
谢莱恩深深看着他,藏着许多复杂情绪:“您不明白,恰恰因为是您,所以才会瞒着……”
如果换别雄虫,谢莱恩会瞒着吗?并不会。因为没有雄虫会在意雌虫生死,更何况是些微不足道伤势。
只有唐琰会在乎而已。
谢莱恩见唐琰已经发现,干脆放弃遮掩。他见雄虫直盯着自己身上伤看,故意戏谑出声:“您在看什?”
他似笑非笑拉住唐琰手,指尖缓缓扣紧,牢牢紧握。余息灼
谢莱恩下意识就想扣好衣服,结果被唐琰按住不得动弹:“问你伤是怎来?”
谢莱恩闻言顿,只好停住动作。他见唐琰眉头紧皱,静默许久,忽然轻笑声:“您真很想知道吗?”
唐琰勉强维持着平静:“说。”
谢莱恩还是第次看见他这种样子,心中难免有些惴惴。他试探性倒入唐琰怀里,见对方虽然身躯紧绷,却并没有拒绝,这才勾唇道:“没关系,过几天就好。”
伊顿公爵下手其实很轻。
他看见头顶灯光炫目,晃花自己眼睛。
谢莱恩心中同样是阵余悸难平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天,漫长人生中除替家族获得荣誉,终于也多些许别盼头,而不是在无尽等待中徒增无望。
在很小时候,谢莱恩就要被迫学很多东西。他雌父面告诉他,谢莱恩这个姓氏尊贵无匹,面却又教他在雄虫面前下跪,如何更好取悦他们。
这本身就是相悖。
他们静静相拥片刻,又亲在起,只是这次更为细水长流些,轻柔得好似阵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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