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尔维萨拿伤药,言不发在托帕兹面前倾身下跪,慢慢替他按揉着红肿拳头。双儒雅深沉眼眸掩在镜片下,历经岁月沉淀,总是让人看不透彻。
托帕兹见他不说话,就以为他在为刚才事生气,晃晃拳头道:“你放心,等下次养好伤,再去把那只臭虫揍顿!”
完全也不顾及自己是否真打得过。
伊尔维萨没有说话,只是不急不缓替他按揉着受伤部位,过那片刻才道:“……您不该为出手。”
他说:“您不该为出手……”
唐琰想说他睡不着时候般不看书,会默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。但既然来虫族,干脆入乡随俗算,借着台灯光芒和谢莱恩起看书。
谢莱恩看得聚精会神,不知想起什,忽然茫然出声问道:“伊尔维萨上将……为什……会和托帕兹阁下在起……?”
很好,这个见鬼问题连唐琰也答不上来,但这并不重要。
唐琰吻吻谢莱恩微红眼角,不期然瞧见对方脖颈处暗红色虫纹,线条流畅交错,像古老玫瑰图腾。缓慢压低声音,意有所指道:“谢莱恩,你像极玫瑰……”
他声音遥远得像隔无数个时空,认真补充道:“那支玫瑰……”
热,声音低低:“您在看吗……”
唐琰下意识抬眼看向他,谢莱恩却蜻蜓点水般吻住他,身躯越贴越近,直至密不透风:“您可以……”
可以什?唐琰没听清。
谢莱恩笑意惑人:“亲亲……”
他用另只胳膊圈住唐琰脖颈,悄悄咬耳朵:“也可以读读虫族文学名著……”
托帕兹目光疑惑,他眼眸比唐琰颜色更浅,思维也更单纯些:“为什?”
伊尔维萨扶扶快要滑落银边眼镜,直视着托帕兹:“但那样会使您受伤,不是吗?”
他静静看着托帕兹,想听听对方会如何回答,托帕兹却用力捏捏拳头道:“但是他骂你,生气,当然要揍他!这次不行就下次,总之定要收拾他!”
托帕兹觉得伊尔维萨可真是太好,不像唐琰,不打他,也不骂他,还老是给他买东西。虽然没有年轻雌虫漂亮,但依旧不失魅力。
伊尔维萨闻言缓缓靠近托
谢莱恩闻言呼吸急促瞬,身躯紧绷颤抖,说不出话来。唐琰终于把那该死书丢到边,将他揽入怀中:“睡吧。”
托帕兹丝毫不知道他“宝贝”虫崽已经胆子大到带名雌虫回去过夜,坐在伊尔维萨房间里,看着自己红肿拳头,又是忧伤,又是郁闷,又是委屈。
真是太丢虫。
自己竟然没能把那只臭虫拳揍趴下,还要唐琰出来帮忙。
当然,这些都不重要,重要是他拳头实在太痛。
后面言语未尽,让人听不清楚。
唐琰目光疑惑地看向他:“什文学名著?”
谢莱恩注意到唐琰床头摆着排书,抽出几本递给他:“《今夜月色是如此美丽》,《夜晚适合与心爱虫起看书》,《两只虫睡不着时候应该起看书》,《晚上再无聊也必须看书》。”
谢莱恩靠着唐琰肩膀,翻开书本道:“这几本书都非常出名,不过从前在军队没什时间看,您想和起看吗?”
唐琰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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