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春语罢不顾护卫阻拦,竟是直接撸起袖子翻上比武台。柳剑来听他出言不逊,气得脸色发青:“纳兰春!你敢日奶奶!日你祖宗十八代!”
纳兰春心想不仅要日你奶奶,晚上还要挖你家祖坟呢:“母亲乃是长宁公主,与圣上母同胞,你敢日祖宗十八代,柳贱人,你怕是不想活吧?!”
柳剑来闻言噎,竟是不知该如何反驳。谁让纳兰春是皇亲国戚呢,他能骂自己祖宗,自己却不能骂他祖宗。血气上头,竟也撸着袖子爬上比武台:“纳兰春,你有胆子就不要用身份压人!你不是想打架吗,好,就与你打场!”
这二位竟是真要打起来。
容宣见状微微皱眉,不由得陷入沉思。他记得原著里可没有这出啊,难道是因为自己改变历史进程,产生蝴蝶效应?
是东临侯从族内旁支过继来新儿子,名唤柳剑来。
柳剑来慢悠悠摇摇扇子,似乎与汝陵郡王不大对付,出言讥讽道:“纳兰春,就你手下那些残兵败将,也敢拿出来献丑,趁早让他们滚回娘胎里练练吧!”
那西凉武士瞧见他,立刻从擂台上下来,退到柳剑来身后,恭恭敬敬叫他声“小侯爷”。
很明显,这西凉武士则是柳剑来麾下护卫,陈肃河是纳兰春麾下护卫。不过汝陵王府与东临侯府素日从无交集,井水不犯河水,怎无缘无故打起来?
柳剑来对这个问题也很好奇。纳兰春今天大清早就像发疯似,带着大堆人直接打上府门,指名道姓要找东临侯。听说东临侯被圣上派去安抚灾民,不在京内,又盯上自己,无缘无故就要比武,谁输就跪下来叫爷爷。
就在他暗自纳闷时候,纳兰春已经与柳剑来打起来。他们两个剑术平平,都是六品下九流水平,偏偏兵刃奇好。时竟是斗个旗鼓相当,堪称菜鸡互啄。
容正青见不得菜鸡打架,眉头拧得死紧:“这二人哪里是比剑,分明是比贱!招不成招,力不见力,找块石头碰死算!”
容宣正准备示意他稍安勿躁,却见柳剑来气力不敌纳兰春,时被击得后退两步。他面色阴,左手不着痕迹握住右手肘部,宽大袖子垂落下来,黑洞洞袖口似乎藏着什。只听嗖声尖响,破空声有如尖啸,三枚细如牛毛钢针从柳剑来袖中发出,竟是直接朝着纳兰春膝盖射过去!
容宣率先察觉不对劲,见状将脚边碎石踢,凌空击出,恰好阻拦住那三枚暗器,原路打回去。柳剑来时不防,胸口中自己毒针,当即跌下擂台,捂着胸口噗地吐口黑血
都是京中横行霸道世家子弟,谁能怕谁。柳剑来自觉被挑衅,当即应下这件事。他们约定好在举贤阁外比武,双方各出人上台过招,局定胜负。
现在很明显,纳兰春输。
柳剑来得意冷笑道:“纳兰春,你护卫已经输,还不跪下来叫爷爷?”
纳兰春昨日才收到风声,原来南山猎场遇刺事与东临侯有关。他想起自己被捅伤屁股,恨得牙痒痒:“呸!日你奶奶,爷爷乃是开国元老,凭你也配让叫爷爷?!柳贱人,你有胆子就上台跟小爷打场!”
收拾不东临侯,还收拾不这个小鳖孙吗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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