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宣用指腹缓缓摩挲着他柔软唇瓣,半真半假低声笑道:“在下心属驸马之位已久,今日却被殿下搅局,殿下是否该赔?”
原来在这儿等着呢。
姬凡闻言心头郁气忽然散些。他双眼紧盯着容宣,让人难以分辨心里在想些什。悄无声息执起容宣只手,薄唇轻启,竟是慢慢低头含住他食指。
容宣见状还没反应过来姬凡要做什,下秒指尖便陡然传来阵刺痛,竟是被对方咬出血。
“你做什?”
姬凡想起擂台上事,扫他眼:“你自己上去挨掌不就知道。”
容宣心想又不是没挨过。他故意把姬凡腰带藏在袖子里,在手中慢慢绕圈又圈,慢条斯理笑道:“若是你,才不上去,人家公主招亲,何必凑那个热闹?”
他明知道姬凡为什上台,偏偏不懂装懂,故意逗对方。
姬凡闻言看向他,语气喜怒难辨:“你这是在怪捣乱,碍你驸马路?”
容宣挑眉笑笑,漫不经心道:“可不是,你若不上去,说不定现在已经是驸马。”
容宣最喜在冬日赏玩红梅。无尘无垢皑皑白雪,捧入掌心微凉剔透,衬着殷红花瓣,愈发皎艳夺目。只可惜娇花当怜,不可大力赏玩,需得轻又轻,缓之又缓。
装饰华贵马车轱辘滚过青石板地面,掩住帘子里面传来异响。车夫耳力灵敏,听得更清晰些,偏又因着姬凡方才冷斥,并不敢出声询问,只能闷头赶车。
“殿下心口还疼吗……再帮你揉揉……”
里面传出道低沉男声,落玉般清朗通透,极是好听。细听带着几分笑意,带着几分情丝,莫名让人脸红心跳。
“手拿开……”
容宣下意识想抽回手,姬凡却不让他动,用唇舌抿掉那颗殷红鲜艳血珠,这才抬眼看向他。脸上第次,bao露出被掩藏得极好、冷冰冰野心,似笑非笑道:“驸马?驸马算什东西?”
姬凡唇上沾血,双眼睛
姬凡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,被气。他眯眼看向容宣,心想刚才就不该让这人占便宜,个痴傻公主有什好争,声音阴沉道:“腰带还!”
容宣略微抬手,指尖绕着那条镶玉腰带:“自己过来拿。”
姬凡伸手攥住端,想要抽出来,然而抽两下竟是没抽动。容宣略微用力,姬凡便猝不及防跌到他腿上,二人抱个满怀。
姬凡惊,随即挣扎着就要起身,然而容宣却忽然捏住他下巴,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,认真询问道:“太子殿下何时也来场比武招亲?”
姬凡时忘记挣扎:“……”
声音嘶哑,好似是太子殿下声音。
车夫撕两块碎布进耳朵里,再不敢听,只恨爹妈没把自己生成个聋子。
隔着道帘子,姬凡衣衫凌乱地躺在容宣怀里。他按住在自己衣襟内作乱那只手,呼吸乱瞬,骨感分明锁骨处好被人用胭脂抹过,皮肤上泛出浅浅红晕。
容宣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,不然怎会像个登徒子般对着姬凡“上下其手”。他恋恋不舍地收回手,细腻光滑触感仿佛仍残留在指尖。姬凡闭眼,低低喘口气,这才坐直身形整理好衣衫。
容宣直盯着他:“还疼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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