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宣低笑出声,用指尖勾起他下巴,带着几分痒意和亲昵,本正经道:“殿下定在想,夫君真是厉害,是也不是?”
姬凡闻言愣瞬才反应过来容宣在占自己便宜,他啪声打掉容宣手,眯眯那双微微上挑狐狸眼,淡淡出声反问道:“未拜堂,二无婚帖,你是谁夫君?”
容宣闻言也跟着愣瞬。是,他当初不过与姬凡逗趣儿才故意说他是自己媳妇,其实连正经拜堂都没有,确实名不正言不顺。
可姬凡在周国身份尴尬,没有燕帝应允,是断然不可成婚……
容宣思及此处,不由得慢慢收回手坐直身形。心想姬凡半生为质,就像被锁进牢笼,自己当初真是糊涂,怎写出这
姬凡被他抱进怀里,轻微挣扎瞬就没动静。他坐在容宣腿上,用指尖轻轻点点容宣脸颊,微微勾唇道:“孤倒真没看出来,你还有这般诡辩本事?”
时竟不知他是在夸还是在贬。
容宣捉住他手,放到唇边亲下,简简单单个动作,由他做来却莫名暧昧撩人,低声问道:“本事多着呢,殿下可想见识?”
姬凡直觉不是什好话,下意识就想推开他。然而下秒就被容宣扣住后脑,抵在马车壁上亲起来。
唇舌厮缠间,拉出道暧昧银丝。
纳兰春当初在南山狩猎,屁股被刺客捅剑,传得盛京城人尽皆知,可谓颜面丢尽。从那以后,他便将此事当做奇耻大辱,甚至对外放言让他知道是谁下黑手,连祖坟都他奶奶给刨出来!
而现在……
他终于做到!!!
赵素虽然女扮男装数年,行为举止已与男子无异,但到底是个姑娘家。她眼见纳兰春口个“屁股”,口个“捅又不是你”,难免脸色尴尬,冷声斥道:“你再胡言乱语就告诉姑姑,上马车!”
纳兰春下意识问道:“上马车做什?”
姬凡闷哼出声,眼神迷离,却也没推开,竟是默许他放肆。
容宣吻技已然炉火纯青。他边啄吻着姬凡柔软唇瓣,边模糊不清道:“其实殿下就算不说,也知道殿下心里在想些什……”
姬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,容宣怎会知道。闻言轻轻扫他眼,不以为然:“那你说说,孤心里在想些什?”
容宣靠近他耳畔,余息灼热:“殿下瞧见打官司时候,心里定在想……”
姬凡下意识追问道:“想什?”
赵素也是练过功夫,闻言直接把纳兰春抓进去。她总是眉头微蹙,数十年如日都不曾松懈半分,再加上烟年公主后日出嫁,便愈发焦头烂额:“你以为此事便这算吗,姑姑与东临侯尚在殿前辩解,你速速与进宫请罪。”
纳兰春心想请什罪,他可是奉太上皇之命才去栽树。不过心知自己昨夜挖坟过于鲁莽,倒也没吭声,乖乖跟着太子入宫。
纳兰春上周太子车,容宣却钻进燕太子车。
姬凡坐在马车里,不过对着容宣勾勾手指,连脸都没露,后者魂便被勾去大半。
容宣上马车之后,直接把姬凡拉过来抱个满怀。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妖精迷书生,食髓知味,难以抽身,哑声笑道:“太子殿下这是在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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