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剑来看便知东临侯又在缅怀自己那位去世兄长,捂着自己酸麻
容宣还是感觉不太好,毕竟甄和应该算友军:“那他醒之后们怎解释?”
姬凡睨他眼:“你不是最擅编瞎话,直接推到孤身上不就是。”
容宣:“……”
东临侯不是蠢人。他既然私吞那批灾银,必然会将银两重新浇铸,销毁上面官印痕迹。三十万两不是笔小数目,他次性融不掉那多银子,肯定还有剩余。容宣和姬凡直接换上身夜行衣,准备夜探东临侯府。
柳家军功显赫,往祖上数三代,为官做宰者不在少数,已达鼎盛之势。然而如此钟鸣鼎食之家,府邸却异常朴素,不见任何金玉之饰,硬要夸话,只能勉强说句厚重古朴。
武,认出你们,便直暗中跟踪,最后发现你们住处。”
容宣闻言后背不由得凉,只觉得他们当初还是大意,被人跟踪这些时日竟都没察觉。姬凡眼眸垂下瞬,不知在想些什,最后听不出情绪问道:“那锭官银你是哪儿来?”
他问问题总是这针见血。
甄和倒也没隐瞒,面色灰败道:“本是鸡鸣狗盗之徒,因擅窃盗之技,后被捉入牢中。承蒙甄大人不弃,收为护卫。在京中这些时日,直在暗中调查此事,最后发现灭口刺客与东临侯有关,便暗中潜入他府中,结果在处空荡酒窖中发现几箱碎银,就偷锭出来。”
“有心报案,却恐他们官官相护,不仅不能替甄大人申冤,反而把证据交到恶人手中。在靖州知晓容大人刚正不阿,又见容小公子擅断官司,这才故意将锦囊遗弃。”
东临侯府正中间有座祠堂,里面供奉着柳家先人牌位,亦供奉着东临侯那位英年早逝独子柳剑心牌位。平日无事,东临侯总会自己在祠堂内静坐许久,不许任何人打扰,今日却是个例外。
柳剑来哆哆嗦嗦跪在祠堂外鹅卵石路上,实在不明白东临侯为什会莫名其妙让自己在这里罚跪。他本就是娇生惯养身子,不到半个时辰就撑不住,抬眼看向祠堂里面背对着自己中年男子,心惊胆战叫声:“爹……”
祠堂内香雾缭绕,烛火扑朔,莫名显得气氛沉凝。东临侯闭目言不发,许久后终于缓缓睁开眼,目光却是落在最前面那个黑色牌位上。
他见上面落香灰,熟练上前擦拭干净。粗糙指腹摩挲着上面清晰字迹,不知想起什陈年旧事,面容瞬间苍老许多。
东临侯头也未回,只声音沉沉说两个字:“跪着。”
甄和人微力薄,仅凭他人显然无法翻案,把证据交给容宣反而是最聪明做法。只可惜他不愿露面,这才闹今日这出乌龙。
容宣闻言正欲说些什,姬凡却忽然快如闪电出手,掌劈晕甄和。后者顿时倒地不起,闭眼昏死过去。
容宣惊:“你做什?”
姬凡淡定收回手:“不做什,让他在此处安静待着罢。事情尚未查明之前,绝不能放他离开,否则再想抓回来就难。”
甄和说不定是假话,但其中牵扯太多,还需查明再做定夺。他有武功在身,又擅跟踪偷窃之技,区区根绳子是捆不住他,还是打晕省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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