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凤臣全副心神都在赵烟年身上,时都忘使团前来事。他见赵烟年红着眼睛,低头言不发,从面前
容宣显然不太会赶车,幸亏这些马训练有素,否则天黑路滑,掉沟里也不是没可能。姬凡坐在最外面,故意隔着帘子戳戳容宣后背。容宣并不回头,而是空出只手悄悄伸进帘子,摸索番,然后攥住姬凡膝盖。紧接着顺势上移,隔着衣衫往他腿上不轻不重捏把,这才飞快缩回手。
那是姬凡敏感处,最是怕痒。容宣只听见身后响起道微不可察闷哼声,紧接着便没动静,自顾自勾起唇角。
周帝今日在崇临殿设宴,朝中重臣皆有受邀,其中甚至不乏些炼丹术士,只让人大感荒谬。姬凡入殿时候,就见右相岳渊亭已经带着使团在席间就坐,他们看见姬凡,皆都起身施礼,这才重新落座。
容宣扮做太监,垂眸跟在姬凡身后,目光不经意扫过席间,低声提醒道:“赵素未来。”
姬凡无声点头,然后在席间落座,闻言正欲说些什,却忽然听得外间阵唱喏,原来是烟年公主和驸马到。
,皇帝虽是皇帝,享万人尊敬,掌生杀大权,可也只是个称呼罢……”
他第次这剖心剖肺。
“孤平生,无甚所爱。遇你之前,日月星辰俱云烟,锦绣山河如坟茔。遇你之后,日月星辰才是真日月星辰,锦绣山河才是真锦绣山河……”
“孤先爱你,后才爱万民,在孤心中,你不比那万人分量轻。”
否则个不懂爱人,又该如何去爱旁人?
皇后忽然薨逝,赵烟年自然悲痛不已。哪怕脂粉覆面,也依旧能发现双眼红肿,显然是哭许久。燕凤臣这个半大小子竟也懂几分事,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旁,目露担忧。
姬凡挥退侍从,借故让容宣上前斟酒,趁旁人不注意时低声道:“连公主都赴宴,却偏偏不见赵素,可见周帝余怒未消。自出上次事,太子党大受牵连,连纳兰府也受冷落,你想见她只怕不易。”
长宁公主及汝陵郡王纳兰春是人尽皆知太子党,赵儿之身,bao露后,纳兰府在朝中势力也被周帝拔掉大半,或贬谪或外调,总之元气大伤。
东临侯府已倒,可赵素同样折损严重。
容宣微不可察皱皱眉:“若是不能明见,那便只能想办法偷偷见,先看看情况再说吧。”
有太多人因权位而分崩离析,反目成仇者亦不在少数,帝王之家尤其常见。姬凡虽不知那条路自己能否成功,但绝不希望因此与容宣生隔阂。
烛火摇曳间,容宣心莫名跟着软瞬。他握住姬凡放在自己腰间手,言不发把人抱进怀里,想说些什,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,最后只能亲亲姬凡脸颊那道浅浅伤痕,千言万语都藏在这个吻里面。
而姬凡察觉到脸侧温热,愣瞬,随即又伸手用指尖点点容宣涂黑脸:“你将孤脸都蹭黑。”
容宣闻言仔细看看姬凡脸,果不其然发现被自己蹭脏些。他捧起对方脸,用袖子轻轻擦掉痕迹:“怕什,你长这俊,黑些也无妨。”
马车已经在府外等着。容宣乔装打扮成小太监,跟着姬凡上马车,个在里面坐着,个在外面赶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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