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渡月也仿佛察觉到什,皱眉看向远处,却见天际忽然吹来阵纷纷扬扬花瓣,漫天飘洒,刚才那股奇异香味也愈发浓烈,熏得人头脑发晕。
百里渡月眯眼道:“是天香南域人。”
天香南域,多有国色,据说那里年如春,有四时不败之花,占尽天下九分春色。城中子民擅调香,喜用百花为饰。城主花侵衣更是名少见女修士,不过据说她天性骄奢,非锦衣不穿,非花路不走,故而每每出行,所过之途皆有百花飘落。
桑非晚见状也好似猜到什,皱眉把百里渡月从地上拉起来,边替对方整理衣衫,边无可奈何道:“罢,咱们还是回马车上去吧。”
边香得熏人,边臭得要死,活不成。
桑非晚故意逗他,个翻身直接把人压到地上,似笑非笑反问道:“不能坐,能躺吗?”
百里渡月刚想说不行,结果就见桑非晚指尖扯,忽然解开自己腰带。他下意识攥住自己散落衣领,眼见四处无人,心脏怦怦直跳,莫名有些紧张:“你……”
百里渡月顿顿:“你要做什?”
桑非晚俯身亲亲他银发下微红耳尖:“城主不如猜猜?”
百里渡月勾住他腰身,心想自己能猜出什。他被桑非晚亲得浑身发软,无力倒在他怀中,目光潋滟:“桑非晚……”
中‘万物’。”
真难得,百里渡月还能说出这板眼正经话。
桑非晚看够风景,见仆役在旁边生火做饭,不免走到旁边多看两眼。百里渡月不知为何,老像个跟屁虫样跟在他后面,勾唇讥笑道:
“生火做饭有什好看,他生火还没本城主生得好。”
语罢随手捏个火诀,火焰顿时蹿起数丈之高,把烧饭仆役吓得跌个跟头,眉毛都燎没。
他说话带着些许鼻音,像是在撒娇,皱眉沙哑道:“回马车上去……”
桑非晚埋首在他颈间,闻言不禁闷笑出声,心想荒郊野外自己能做什,百里渡月真是傻到家。
“不急,再躺会儿。”
桑非晚轻轻啄吻着百里渡月唇瓣,然后逐渐下移,准备等饭熟再回去。然而就在这时,他鼻翼间忽然多股奇异香味,嗅之令人神思飘忽,顿顿,下意识出声问道:“怎会有香味?”
百里渡月身上可从没有这种熏香。
百里渡月见状却像是找到乐子,顿时哈哈大笑起来。桑非晚可不想吃糊饭,见状直接在仆役感激涕零目光中把百里渡月拉到旁湖边。
百里渡月见状淡淡挑眉:“怎,你想游水?”
他会避水诀。
桑非晚倒没想那多,他就是单纯觉得湖边比较远,百里渡月应该祸害不到那儿去。闻言掀起衣袍在草地上落座,然后拍拍身旁位置:“不如坐会儿?”
百里渡月瞥眼,却并没有坐在地上,而是直接坐在桑非晚腿上,语气不满道:“地上如此之脏,你竟敢让本城主坐地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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