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二字出,不仅是扶余浩愣瞬,就连桑非晚也愣瞬。
道侣和娈宠区别,就好比正室和姬妾区别。修仙之人
桑非晚:“那城主不许与旁人说话,必须寸步不离与在起。”
百里渡月闻言心想还以为是什大事,原来就是这个。但不可否认,他对这句话颇为受用:“你是本城主人,自然该与本城主寸步不离。”
桑非晚放心,他是真怕天罡逮着机会告小黑状,这种有把柄捏在别人手里感觉实在不好受。偏偏杀又不能杀,打又打不过,愁人。
帝君与帝妃未至,宴席间直是名面容清秀温润黄衫男子代为招待宾客,听旁人称呼他为“少君”,大抵便是帝君独子扶余浩,也就是云境下任继承人。
扶余浩地位尊贵,看起来却没有半分架子,长袖善舞,平易近人。他目光不经意瞥,忽然注意到百里渡月,手持杯盏穿过人群,笑着迎上前道:“百里城主,许久不见,上次同席共饮还是在母妃芳诞,今日见,风采更胜往昔……”
帝君寿辰,于不归楼设宴。云境之中,十六王城,九山仙府,八天六洞,但凡有名望有头脸修士都尽数前来。
百里渡月往年都是独自赴宴,这次却冷不丁带名容颜绝世男子同行,已然引人注目。他无视周遭那些好奇打量视线,径直带着桑非晚在席位落座,懒洋洋倒入椅背,拎起酒壶自斟自饮。
桑非晚注意到百里渡月动作,下意识抬手制止,不着痕迹摇头道:“城主莫要饮酒,醉就不好。”
地鼠精让桑非晚往百里渡月杯盏中偷偷下药,侧面说明这场宴席不简单。桑非晚虽然把药扔进火堆,但保险起见,还是不喝为好。
百里渡月闻言微微顿,随即从善如流收回手,漫不经心道:“不饮也罢,谁知道里面加什脏东西。”
他说着,忽然注意到旁桑非晚,顿顿,似乎有些诧异:“百里城主艳福不浅,身边竟有如此绝色娈宠,从前怎不曾见过?”
桑非晚漫不经心垂下眼眸,并不做声,心想这位少君看似人畜无害,实则手段非同般,否则原著之中也不会收服段阳这个花心主角,成为对方最终“归宿”。
这种人还是少打交道为好。
百里渡月并不接扶余浩酒,也并不从座位上起身。他绯色袖袍轻轻拂,支着头懒懒倒入椅背,似乎不大满意“娈宠”二字,听不出情绪反问道:“怎,与人结契为道侣,也要带到少君面前看看吗?”
道侣?
他似乎只是在单纯表达对这个地方嫌恶,但架不住桑非晚心中有鬼,闻言心中咯噔下,下意识看向百里渡月,但见对方神色如常,这才悄悄放下心来。
天罡抱剑等候在旁,见状脚步微动,似乎想上前和百里渡月禀告些什。桑非晚却先步察觉他动作,眼底闪过抹暗芒,故意捂着肚子皱眉倒在百里渡月肩上:“哎呦。”
百里渡月见状下意识接住桑非晚,还以为他哪里不舒服:“可是哪里不适?”
桑非晚在旁人看不见位置,对百里渡月轻轻眨眨眼,压低声音戏谑道:“今日席间美人如云,城主可有看上?”
百里渡月闻言微微顿,随即皱眉斥他句:“胡说些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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