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非晚无声眯眼:“嗯?你穿锁子甲?”
段阳已经快吓尿,托盘当啷声滚入草地,连桑非晚说什都没听清楚。桑非晚眼见他身形瘫软,手腕翻转,正准备抹喉,缕蓝光却忽然击中他匕首,刀刃顿时飞出老远。
“谁?!”
桑非晚下意识看向来处,却听吱呀声响,旁大殿双门缓缓打开,从里面走出名黄袍男子。对方容颜温润,气度不凡,赫然是从宴会上离席少君扶余浩。
桑非晚见状愣,第反应就是自己行凶被抓个正着,大脑开始飞速运转,正思考着该用什理由解释刚才幕。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听扶余浩语气无奈地斥责道:
桑非晚眼见段阳离开,将锋利刀刃藏于袖中,不着痕迹起身跟过去。他虽然从来没杀过人,也不太想杀人,但段阳存在无异于颗定时炸弹,还是早些除掉为妙。
而走在前面段阳丝毫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跟踪,端着托盘行走在宫道间,七弯八拐,最后走到处外厅花园。然而他还没来得及步入殿内,后腰就陡然抵上什东西,尖锐刺痛,夹杂着森冷寒意。
段阳手抖,托盘吓得险些从手中掉落。
“谁?!”
“嘘……”
帝都守卫严密,百里渡月捏诀之后,身形隐就不见踪迹。桑非晚则装出副不胜酒力样子,趴在附近听风水榭里休息打盹,同时暗中掀起眼皮,不着痕迹望风。
百里渡月已经是天衍境高手,偷颗珠子应该不难,可千万不能被人发现,否则岂不是里子面子都丢光。
堂堂苍都城主,跑来帝都当小贼,传出去怎都不好听。偏偏百里渡月对这件事执念颇深,拦都拦不住。
桑非晚边胡思乱想,边观察四周,就在这时,远处花径忽然走来名端着酒盘仆役,他目光不经意瞥,不由得愣在当场。
无他,那仆役容貌竟与段阳如出辙。
“你怎还是改不这副鲁莽性子,无缘无故,杀他作甚。”
听起来……好像很熟样子?
桑非晚闻言心中惊疑不定,到嘴话也不由得咽
桑非晚笑着以食指抵唇,在段阳耳畔低声提醒道:“最好端稳你东西。你手若是抖,手也会抖。”
刀尖悄无声息逼近几分,刺痛感愈发明显。
段阳冷汗直冒,他莫名觉得这人声音有些耳熟,却又时想不起来是谁,哆哆嗦嗦问道:“你……你到底想做什……”
反派不应该多话,想杀人时候直接刀捅进去就行,否则定会出现各种意外情况。
桑非晚深谙此间道理,直接把段阳拽到处隐蔽角落,手腕翻转,刀尖用力刺入,正准备把人捅死拉倒。然而就在这时,匕首却好似遇到什阻碍般,死活就是刺不进去。
当初段阳挨顿板子被扔出城主府外,条命只剩半条,兼得又被桑非晚灌下堆乱七八糟药,换做普通人,不死也残。
没想到他不仅活着,还跑到帝都来。
这难道就是传说中主角命吗?
桑非晚思及此处,皱眉从袖子里悄无声息抽出柄匕首,这还是百里渡月之前给他防身用。段阳越是命大,他就越感到主角光环强大,主角光环越强大,他就越想……
除掉对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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