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现在正堵在道中央,于是裴易清也没再纠结,坐在蓝毛后面。但他并没有抱对方腰,而是将手放在身后座位上。
摩托吭哧吭哧几秒,终于上路。这里本来就是市中心,所以离医院并不远,不到十分钟,他和蓝毛就已经站在第医院门口。
“诶”裴易清说完轻咳声,“你叫什名字?”
“路皆。”蓝毛将车停在边儿,和他起走进去。
“哦路皆,”裴易清点点头,见他准备去挂号于是说:“送到这里就好,剩下自己来。”
这不是问句,是陈述句,说完路皆就朝着身后花臂男看眼,而后者点点头,像极小弟。
裴易清欲言又止,他觉得还不如和花臂男起。
不过他本来就要去医院,便也和蓝毛起出门。也不知道是因为麻木还是其他原因,刚被击中时他觉得很痛,可是现在却没什感觉,他甚至觉得自己还能来套军体拳。
他车就在下面,张口想问旁边蓝毛,又闭上嘴。
他觉得蓝毛看上去像是未成年。
其实在裴易清看见这个蓝毛时候,并没有什感觉。
就算是那个花臂男打他拳。
但当蓝毛说出这句话之后,他平日里和别人虚与委蛇许多年表情终于变。不过他向擅长隐藏,就算是不太高兴看上去也没什不同。
他平视着面前蓝毛说:“没事。”
“这掉下来可是锤子,”蓝毛显然不觉得他没事,“得到医院去看看吧?”
他刚说完路皆就转过头,白炽灯落在他发梢,表情和之前催促他上车时样不耐烦,“别啰嗦。”
裴易清皱起眉头,他从小到大虽然偶尔叛逆,但总来说还是个平和人,他朋友也大都和他样。在这样社交圈呆久,他很不喜欢和路皆这种锋芒毕露人相处。
即使他偶尔会欣赏这类人直爽坦率,但大部分时候是避而远之。
所以接下来挂号过程,让他浑身都感觉难受。
砸伤他锤子并不重,只是磕出片皮外伤和淤青,如果再重点就
就在他准备打车时候,蓝毛走到辆摩托车面前。那辆摩托通体纯黑,看上去很炫酷,就连对摩托车无感裴易清都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而蓝毛长腿跨坐在上面,对他说:“上车。”
裴易清有些犹豫。
觉得这车好看和想坐这辆车是两回事,他从来就没坐过摩托车,更别说蓝毛连头盔都不带,他还不想被锤头砸过肩膀之后再摔个脑震荡。
而跨坐在车上蓝毛见他犹豫样子有些不耐烦,眉头轻蹙。他本来气质中就带着些匪气,皱起眉头坐在摩托上样子更加生人勿近,是走过几个买菜大妈见都要绕开地步。
闻言裴易清看他眼,又看见被压在地上死死不能动弹老板,和周围几个仍然在要钱小伙子。
他记得以前周游在下班路上也被几个小孩儿误伤过,在医院躺十几天,后来直接闹到法院里发现那小孩儿家里根本没钱赔偿,于是只好作罢。
这种事情裴易清不仅听过次,所以他不觉得这几个混混模样小伙儿会给他报销,他这遭只能够自认倒霉。
而且他也不是很想和那个花臂男去医院。
他还没说话,那个蓝毛就先他步说:“和你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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