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吧,”容斯言蹲下来,“虽然贵点,但也不至于二十万都拿不出来?”
葛海澜失控地喃喃道:“哪里有钱!个月工资就七八千,在贷款平台上还欠着百多万!”
容斯言对这点倒是不意外。
葛海澜全身穿都是名牌,鞋子也是当季最新款,显然大
博古架被猛地撞,最上方青花缠枝牡丹纹罐应声摔落,碎裂地。
红裙小姑娘指着葛海澜,大声嚷嚷道:“去告诉爷爷,你摔碎他罐子!”
说完就领着虾兵蟹将,阵风似地跑。
葛海澜不知所措,问容斯言:“你认识古董吗?这是……这肯定是装饰用赝品吧。”
容斯言:“沈麟家里,除仿古建筑,其他都是真。”
他并不能保证葛海澜会乖乖与他达成这笔“交易”。
如果葛海澜今天真坐上李太太车,事情发展切顺利,他以后很可能不再需要他情报,也不需要遵守约定。
所以他还需要样东西。
件能够彻底牵制住葛海澜东西。
正沉默着,门外传来阵喧嚣声。
他忐忑地在男人对面坐下来:“接受。”
容斯言没什表情,似乎并不意外:“嗯。”
葛海澜微微前倾身体,显出种迫切渴望:“所以,……”
“不要问多余问题,什时候该干什事,会告诉你,”容斯言平淡道,“今天你只需要知道,李太太是自己开车来,晚上十点左右聚会结束,她车就停在停车场C区入口处,纯白凯迪拉克。你最好提前五分钟去,防止有别男人抢先步。”
葛海澜:“……知道。”
纸条:“你和周营有仇?他欠你钱?你就不怕告诉他?”
男人笑,淡色面孔在灯光阴影下忽明忽暗。
他笃定地说:“你不会。”
说完这句,就起身离开。
葛海澜沉思片刻,将攥紧纸条展开,又再次攥紧,塞进内衬口袋里——
葛海澜下子抓紧他袖子,急切道:“这个罐子……值多少钱?”
容斯言伸出两个指头。
葛海澜满怀希冀地道:“两万?”
容斯言摇头,在他耳边悄声说个数字。
葛海澜下子瘫软在地。
门被猛地推开,几个小孩大声吵闹着跑进来,似乎在玩捉迷藏。
葛海澜想把他们轰出去,被容斯言拦住。
“红色裙子那个,是校长沈麟孙女。”
葛海澜顿住,连忙往后退几步。
他忘记身后就是个高高博古架。
他显得兴奋又紧张,手里无意识地摆弄着凯尔特板棋棋子。
不时偷偷瞄眼容斯言,似乎想与他交谈,又不知道该问什。
那眼神里还有丝猜忌。
他并没有完全信任他,只是死马当活马医,权且利用他次。
容斯言也清楚,自己有虚张声势成分。
十分钟后,四楼棋牌室。
葛海澜推门进去,看见里面只有容斯言个人。
他四下环顾圈,还没说话,容斯言仿佛已经知道他在想什:“没有监控摄像头。把门关上。”
葛海澜乖乖关上门。
他有种很奇怪感觉。眼前男人虽然身量瘦小,弱不禁风,看起来和高中生没什两样,但是莫名就有种让人臣服和乖顺听话气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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