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第个,也不会是最后个。他现在对
两人噤声,同时抬脚跟上去。
活动中心在立藤东南角,座漂亮红色立方体大厦,不同楼层有不同活动教室。
如宋予清所说,活动中心确是只有预约练习室老师或学生才能进去。
郁风晚挥挥手让他们赶紧各自回家,两人自然是谁也不愿意让着谁,就站在门口硬耗。
郁风晚不知道这两人在这死犟什,翻个白眼,也不管他们,自顾自上楼去。
宋予清也看见陈岸,咬牙道:“……真是够有毅力。”
陈岸没有像往常样立刻跑上前来,而是有些迟疑地,站在原地看着郁风晚。
片刻后,看他没有生气样子,才小心翼翼走过来:“也放学,没有影响补课时间。”
郁风晚:“你不回家,找做什。”
陈岸:“你这会儿要去哪里?”
郁风晚想想,不以为然。
就陈岸那三棍子打不出来个闷屁性格,能交过女朋友?
直到下午放学,陈岸没再来找他。
宋予清兴致高昂,要拉着他去蹦迪:“表叔新开,里头洋酒饮料随便喝,开业第天,特地请芬兰摇滚乐队来炸场呢。”
“放学要去跳芭蕾。”
头,像教室外走去。
宋予清从讲台上下来,心情舒爽,远远道:“哦~你又伤无辜少男心哦。”
郁风晚翻个白眼,朝他砸块橡皮。
宋予清伸手接住,笑嘻嘻过来揉他头发。
坐他前面女生回头,笑道:“叫陈岸是吧?长得还挺帅,你不要,介绍给呗。”
两人僵持片刻,是宋予清先开口。
“你想不想知道,小晚最讨厌哪种人。”
陈岸没吭声,眼睛盯着门里,似乎这样就可以窥见郁风晚跳芭蕾背影。
“没有自知之明、死缠烂打人,”宋予清道,“去年有个学长追他,在楼下摆心形蜡烛告白,他直接扛起饮用水桶泼下去,把蜡烛都浇熄。”
听起来确实是郁风晚能干出事。
“去活动中心跳芭蕾。”
陈岸:“帮你拿书包……可以吗?”
宋予清制止道:“芭蕾舞室不准无关人员进去。”
陈岸:“可以在门外等。”
宋予清又要说什,郁风晚抬手看下时间,快步走:“先去活动中心,你们慢慢吵。”
宋予清轻轻帮他拈掉头发上根羽毛:“那送你去。”
刚下到楼,陈岸又出现在拐角。
高高瘦瘦个男孩子,右手抓着书包带,左手插在裤兜里,固执地站在人潮汹涌拐角,眼睛定定地看着这边,像棵等待干枯赭色胡杨树。
明明人来人往,喧嚣鼎沸,却像个独自坐在木卫二冰层上宇宙航行者,飞船报废,落入蓝色冰川,日复日等待着不知何时到来救援。
郁风晚脚步顿下。
“这小男孩儿你都下得去手,”郁风晚把头发理顺,笑骂,“别以为不知道,你就是想喝绿豆汤罢。”
女生兴致勃勃道:“说真,他个头好高啊,发育很不错样子,而且皮肤黑黑,感觉那个,那个那个会很有经验呢。”
“哪个哪个啊?女人,你好禽兽!”女生同桌挠她咯吱窝,两个人笑成团。
陈岸?
有经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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