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海澜闭嘴。
容斯言缓缓口气,为安抚他,问他之前在短信上是想说什事,自己或许可以帮上忙。
葛海澜说,这些天自己和李旗云关系突飞猛进,因为李旗云似乎找到偷情乐趣,总是喜欢在郑康良在家时把他喊过去。
有时郑康良甚至没有喝醉,只是熟睡,李旗云也要把他喊过来,在被子里亵玩他,看他被玩得受不失声叫出来就兴高采烈。
葛海澜从开始吓破胆子,逐渐也变得麻木淡定些,甚至有些享受在个成功男人面前和他妻子偷情虚荣心。
“到,”葛海澜那边传来匆匆脚步声,似乎是在找个可以说话安全地带,“去哪里找你?”
“四楼C座。”
片刻后,传来小心敲门声。
容斯言把人拉进来,再次锁好门。
李比尔马场包厢不是有钱就能订,容斯言这样穷教师更是想都不要想,然而几次下来,葛海澜已经对他彻底拜服,笃定他是个深藏不露特工类人物,手眼通天,因此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惊讶表情。
喜欢这种感觉,他对他好从来都是不图回报。
可是容斯言显然不这想。他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,即便他们昨晚还耳鬓厮磨抵死缠绵,他还是要跟他笔笔算得清楚明,给分还分,不给他丝毫幻想余地。
三天后,李比尔马场。
马场人声鼎沸,热闹非凡,全国赛马爱好者都蜂拥而至,穿着印着押注马匹图案文化衫,脸上也用人体彩绘颜料写上马匹名字。
陈岸带着容斯言从贵宾通道进去,门关,喧嚣声就都隔在门外。
以往遇上像郑康良男人,只有他被无视被踩在脚底份儿,如今他竟然把郑康良给绿,连周营都要对他点头哈腰郑康良!
这在他人生中从未有过。
然而好景不长,李旗云开始对他腻味。
“跟她家保姆关系还行,保姆说,李旗云最近在舞蹈学院包养几个男孩儿,”葛海澜焦躁地咬自己
只是看着包厢内欧洲中世纪宫廷式奢华陈设,感慨句:“有钱人真他娘会享受。”
容斯言担心陈岸回来,抓紧时间把计划告诉葛海澜:“周营也来,你等会儿找机会去和他搭话,中场休息时候大家都会开香槟庆祝,你把干净酒杯塞到他手里,等指纹印上去,就用透明胶带把指纹撕下来,等下周在学校时候找机会给,会尽快把指纹膜做出来。”
容斯言把卷透明胶带塞到他手里。
葛海澜听得云里雾里,露出有些胆怯神情:“会不会被发现啊……”
容斯言反问:“你有更好办法?”
容斯言有些担心遇到沈麟周营他们,那可能会导致他身份,bao露。
陈岸见他不愿意见人,找马厂老板开个四楼包厢,观看比赛最佳位置,但是隔音很好,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
他把他抱坐在观赛台前,亲亲他脸颊,道:“你在这儿待着,想吃什就打铃,去跟沈麟他们打声招呼,马上回来。”
容斯言安静地垂着眼睛,顺从地被他抱在怀里,看起来可怜可爱,仿佛真是个长期被豢养在家小宠物。
等陈岸依依不舍离开,容斯言迅速锁上门,拉上窗帘,联系葛海澜:“到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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