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德神情复杂注视着面前阴郁清瘦雌虫,只觉得对方与自己记忆中模样相去甚远,伽因从前也是安静,却没有这阴气森森:“那只雄虫对你是不是不好?”
伽因闻言微微眯眼:“为什这问?”
他记得自己与桑德最多只是曾经订过婚关系,对方忽然让侍者把自己引到这里,又出言关心,实在是令他有些捉摸不透。
桑德以为他还在怪自己,欲言又止:“伽因,退婚事也不想,当初想找你解释,但雄父并不同意……”
贵族间后代从小起长大,八殿下伽因并不如七殿下尤斯图那桀骜带刺,从前尚未残疾时,也获得许多雄虫瞩目,桑德也是其中之。
果汁干涸后在衣袖上落下片暗沉色泽,有些微微粘手。伽因不动声色打量着这名陌生侍者,假装没看见对方眼中心虚,静默瞬,吐出两个字:“带路。”
他倒想看看对方耍什把戏。
侍者低头,连忙将伽因领向楼上更衣室。佛伦原本心不在焉地坐在凉亭里,忽然注意到这幕,眼中闪过抹疑惑,不动声色起身跟上去。
二楼是巴佩亲王平常用来议事地方,休息室和客房在三楼,侍者直接将伽因领到其中间更衣室里,指着里面道:“殿下,里面有供宾客更换新衣物,有什需要您可以随时叫。”
伽因闻言瘸拐走进内室,示意他可以退下,然而抹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,直接往侍者怀里塞叠小费,示意对方下楼离开。
止个,是很多个。
例如,该怎才能让韩宴不再迎娶雌侍?
例如,该怎能让那些雌虫离自己所有物远点?
再例如,该怎独占那只雄虫……?
这个念头有些可怕,但“独占”这个词却令伽因感到几分病态愉悦,只是该怎实施,他却没有想好。
他以为自己会娶这只雌虫,但没想到对方在战场落下残疾,至此失去追逐王位资格,就连婚事也不被家族所允许。
桑德听闻伽因嫁给个傻子,心中百般不适,却不知是情丝作祟,还是求而不得作祟。
“没关系。”
“伽因。”
道熟悉声音陡然响起,那抹出现在走廊身影竟然是桑德,只见他挥退侍者后就直接走进更衣室,然后反手关上门,眉头皱得极紧。
伽因闻言脚步顿,转身看向门口,却见是桑德,淡淡挑眉,听不出情绪地吐出句话:“原来是您。”
平静,并不意外。
伽因原本以为背后捣鬼会是佛伦,都已经想好怎收拾对方,却没想到会是桑德,但没关系,对他来说没有什差别。
名侍者眼见伽因独自待在长廊,用托盘捧份糕点和饮料端过去,却因为天黑路滑不小心摔跤,杯里果汁尽数朝着伽因泼过去。
侍者惊呼:“殿下小心!”
伽因察觉到身后声响,敏锐侧身避开,最后只有袖口沾上星点果汁。他抬眼注视着狼狈摔倒在地侍者,微不可察皱皱眉:“你过来做什?”
侍者慌张起身:“抱歉殿下,只是想给您送些餐品……”
他语罢注意到伽因被果汁泼湿袖口,声音顿,指着楼上结结巴巴道:“殿下,楼上有替换衣服,需要带您过去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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