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因轻轻转转刀尖,手上鲜血顺着刀尖缓缓滑落:“与其让他们误会和您在房间里独处私通,倒不如让他们看见在伤害只尊贵雄虫。”
走廊外间响起阵密集脚步声,由远及近,但他们听不见。
桑德感觉自己已经快掉下去,惊慌失措道:“你快松开!万出事陛下都护不住你!你要受光鞭惩罚!”
伽因平静承认:“是,他护不住。”
但是,他想知道那只雄虫会不会护住自己。
伽因重新走到门口,面不改色重重拳砸向门锁,伴随着砰声巨响,铁门瞬间凹陷下去块印迹,他拳头也瞬间鲜血淋漓。
桑德惊呼出声:“伽因!”
伽因却置若罔闻,又对着门锁重重锤拳,房门终于有所晃动,然而亲王府大门全部都经过加厚隔音处理,并没有那轻易打开。
桑德觉得伽因定是疯,连忙打开终端准备呼叫巴佩亲王,然而电话还未来得及拨出去,脖颈就陡然抵上把锋利冰凉匕首,紧接着后颈疼,被伽因用力按在窗台上,大半个身形都掉出去。
夜风簌簌吹来,视线天旋地转。
伽因绕过他,瘸拐地走向门口,语气平静且无关紧要。他以为这只雄虫过来是为什重要事,原来就是这个,顿时兴致缺缺。
伽因拧开门锁准备出去,然而就在此时,外间却忽然传来阵钥匙上锁咔嚓声响,紧接着彻底陷入寂静——
门被彻底锁死。
佛伦站在门外,捏着串从侍者那里重金“买”来钥匙在指尖转个圈,笑笑,心情颇好转身离去,方向正是巴佩亲王他们议事书房。
只已婚雌虫和前未婚夫独处室,啧啧,传出去伽因还有什名声,他不信阿什亚阁下会继续容忍这个瘸子。
伽因真很想知道韩宴对他纵容维护可以到哪步,刚才顺势上楼只是个契机而已,他知道佛伦跟在后面,也预料到现在场面,但他还是进来。
不为别,他想看看韩宴会如何做。
因为对方态度,决定着件很重要东西……
决定着只流离失所野狗是否可以把心掏
桑德瞳孔骤缩,差点吓得魂飞魄散:“伽因!你疯!”
军雌身上永远不缺刀具。伽因用那把冰凉匕首静静抵着桑德喉咙,忽然在月色下笑笑,好似鬼魅:“阁下,并不赞成您将别虫引过来,因为……”
他说着顿顿,低声道:“雄主会误会。”
桑德哪里还顾得上会不会引起误会,他只觉得伽因是个疯子,愤怒而又惊恐地道:“赶紧放开!你这是在伤害雄虫!万被别虫看见罪名更重!”
“没关系。”
伽因察觉异常,用力拧拧门把手,这才发现房门已经被锁死,旁桑德见状连忙上前推推门,神情慌张:“怎回事?!门怎打不开?!”
伽因淡淡道:“被虫从外面锁死。”
他语罢瘸拐地走到窗边,却见底下站着巡视卫兵,又估测下高度,发现并不足以支撑虫翼展开起飞,只好打消跳下去念头。
门是被虫从外面故意上锁,要不多久,对方定会把所有宾客引来,必须尽快出去。
不能被任何虫发现他和桑德共处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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