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岑风唇齿间都是血腥味:“如果您不愿意让治疗话,那就换另外只虫进来帮您吸蛇毒吧。”
外面都是些体格粗糙军雌,拳能打死头牛。
许岑风语罢转身朝着帐子外面走去,似乎真打算换军医进来,然而刚刚走到帐门口,身后就陡然响起道阴沉声音:“站住!”
许岑风脚步顿,回头看向法厄斯,
阵长达三秒静默后,法厄斯最后当啷声把手里光能枪扔到远处,心中万分憋屈,不甘不愿地吐出三个字:“你过来!”
法厄斯并未听明白他话语中深意,闻言不虞挑眉,心想许岑风该不会是个半吊子医生吧:“你是医生,这种问题难道不是由你负责解决吗?”
许岑风似乎在确认什:“你确定?”
法厄斯幽绿眼眸紧盯着他:“你要是不会治就出去。”
他话音刚落,下秒肩头就陡然传来阵湿濡温热,许岑风竟是直接低头替他吸出伤口里蛇毒,那种尖锐刺痛却痒热触感令法厄斯身形僵,瞳孔诧异放大,他显然没想到治疗方式居然是这个。
“砰——!”
认:“叫什名字?”
许岑风:“许岑风。”
虫族没有“许”这个姓氏,他名字听起来难免有些奇怪。
法厄斯眉梢微挑,不知在想些什,他见许岑风解开自己衬衫衣扣,故意靠近对方耳畔勾唇问道:“本首领听说你们西部雌虫见到雄主都必须跪地请求鞭笞,到底是真还是假?”
许岑风没有那种特殊癖好,他用棉签专注清理着法厄斯肩头血迹,假装没听见对方言语间讥讽:“不清楚。”
诚如许岑风所想,外面都是些粗糙军雌,法厄斯不喜欢被陌生雄虫触碰,更不见得喜欢被陌生雌虫触碰。两相对比之下,但凡脑子正常虫都
法厄斯瞬间从床边弹坐而起,把推开许岑风。他从腰间拔出光能枪,漆黑枪口直直对准这只胆大妄为雄虫,目光阴鸷,难掩,bao怒:“该死!谁允许你这做?!”
许岑风早就预料到法厄斯动作,不着痕迹后退避开,毕竟对方向都是这个狗脾气。他唇边沾着抹暗沉血迹,在白净皮肤衬托下透着几分红艳,就像副干净水墨画,不知被何人点上抹朱砂。
许岑风抬手抹掉唇边血迹,简简单单动作,偏生看出几分撩人:“蛇毒必须要吸出来,没有别办法。”
那只羽冠红蛇是罕见二次变异物种,军队目前并没有研发出血清。法厄斯自身强悍抵抗力导致蛇毒没有在血液中扩散,而是在伤口附近凝固淤堵,除吸出来没有别办法。
法厄斯闻言无声咬牙,面色阴晴不定。
法厄斯反问:“不清楚?”
许岑风嗯声:“还没有迎娶雌虫,所以不清楚。”
法厄斯闻言目光顿时微妙起来,他大抵觉得许岑风话有些假,无论是西部还是北部,雄虫旦成年就会在家族或者帝国干涉下匹配伴侣,许岑风长张如此受欢迎脸蛋,绝对不可能是单身。
法厄斯冷冷勾唇:“撒谎虫可是要被割掉舌头。”
许岑风已经处理完法厄斯肩头血迹,闻言终于看向他,却答非所问:“首领,你想怎解决伤口里面蛇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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