恍惚间,法厄斯好像闻到许岑风身上信息素味道,他很难形容那是种什香味,就像山林间溪流在温暖春日里潺潺淌过花草丛中,清冽而又干净,不带任何攻击性。
他大脑陷入混沌,惬意得眼睛都眯起来,甚至允许这只雄虫抚摸自己腹部。
该死,怎这舒服……
彼时霍克正坐在外面和部下烤火,低声八卦着他们首领和那只漂亮雄虫会发生什香艳故事,毕竟后者已经进去半个小时,现在还没从里面出来。
其中名军雌压低声音道:“这还用问吗,那只雄虫肯定在和们首领……”
许岑风控制不住想起那个梦境。
法厄斯曾经身怀他血脉死在远方战场上……
他不知道梦境到底是真是假,只觉得那个结局实在符合法厄斯性格,真实得可怕。
许岑风闭闭眼,心想也许他们真曾经有过只虫崽。他不似法厄斯满手鲜血,生从未做过坏事,临到头竟有两条生命因他断送。
有些旧事已经过去,甚至仅仅只存在于许岑风午夜梦回臆想中,但每每想起,心脏都会牵扯出阵隐秘刺痛。
会选许岑风。
起码看起来漂亮,闻起来是香。
因为风雪太大,电力装置受到影响,军帐里灯光忽然暗下去,橘色光影只能勉强照亮个朦胧轮廓。
法厄斯就是在这种环境下被许岑风推上床,他克制着反抗本能,拧眉咒骂出声:“该死,为什要上床!”
许岑风低声回答他:“方便处理蛇毒。”
他话未说完,做个卿卿手势,立刻引起阵暧昧哄笑声。
“看来首领也抵挡不住那只漂亮雄虫魅力,还以为他真不喜欢雄虫呢。”
“废话,首领已经快到发情期,那只雄虫白白净净,谁能拒绝?”
只有霍克万分懵逼,脸色茫然地坐在火堆旁边烤火。他刚才让许岑风进去只是开个玩笑,毕竟他刚进去分钟不到就被法
他心中善和恶都不够纯粹,所以哪怕上辈子逃回地球也万分痛苦,世人大多如此。
法厄斯只感觉只温热手在黑暗中落在自己腹部,然后缓缓收紧,带着几分不可言说痛意,连带着他心脏也被什刺下。
法厄斯危险眯眼,心想这只雄虫该不会在占自己便宜吧:“你做什?”
许岑风没有回答。他只是让法厄斯背对着自己,然后借着明灭不定灯光查看伤口流出鲜血颜色,最后发现终于正常几分。
他垂眸吻住伤口,继续将里面毒血吸出,左手穿过腰间落在法厄斯腹部,看起来就像是从身后将对方抱住样。
他只是单纯觉得法厄斯只有在床上时候才会老实几分。
许岑风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吻住法厄斯肩头伤口,然后慢慢吸吮出里面毒血,再吐到自己手里帕子上。
法厄斯皱眉低头,总觉得很奇怪,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,时不时就要烦躁挣扎瞬,然后被许岑风温柔按住手腕:“别乱动。”
许岑风几乎没花什力气就按住对方,他在黑暗中偏头,不经意触碰到法厄斯精壮胸肌,微不可察顿。
在虫族,雌虫负责怀蛋繁衍,亦要负责哺乳,在孕育期间他们胸部会自动分泌乳汁,直到虫崽可以戒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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