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兵极其没有眼力见,凑上前谄媚问道:“首领,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们帮您叫医生?”
回应他是法厄斯咬牙切齿个字:“滚!”
法厄斯心情很糟糕,而且不是般糟糕,是相当糟糕。他大清早醒来发现自己和许岑
法厄斯双目涣散地躺在床上,胸膛起伏不定,他仿佛溺于片信息素海洋,而那种熟悉气息正在缓慢疗愈着精神力所带来疼痛,舒服得神智不清。
许岑风见状便视作他默认,继续在法厄斯肩头落下个个炙热吻,盖上被子,拥着对方起躺在柔软床榻间。
“睡吧。”现在不适合标记,许岑风只能做到这步。
法厄斯却感觉胸口痒得惊人,冷峻眉头皱起,声音沙哑难耐:“许岑风!”
那里也是他敏感处。
法厄斯惊得瞳孔收缩:“该死!你在做什?!”
哪个医生看伤还对患者亲亲吻吻?!
许岑风看他眼:“帮您治病。”
他又垂眸亲法厄斯下:“您不舒服吗?”
法厄斯身形僵硬,他不愿意承认,但他,bao躁精神力好像确实减轻几分痛苦。该死,怎会这样?!
发情期。
许岑风心中隐有预感,法厄斯这辈子也很可能熬不过第四次发情期,没有为什,直觉如此。
他感觉怀里雌虫好像更烫更无力,就像块正在融化巧克力,低声询问道:“您不打算找只雄虫帮您度过发情期吗?”
法厄斯要找第次就找,何必熬到第四次,他后颈疼得快要爆炸,挣扎着想要推开许岑风,烦躁吐出三个字:“不需要!”
许岑风心想法厄斯熬第四次尚且这痛苦,上辈子在自己离开虫族后,对方又该如何熬过剩下发情期?
许岑风把他拉进怀里,关掉水晶灯,在黑暗中低声说话,只能听见几个模糊字眼:“乖,等会儿再亲那里……”
外面北风忽散,大雪骤停,月色清幽,愈发显得天地干净。
清早时候,值守士兵正准备换班,结果忽然看见抹黑色身影从房间里踉踉跄跄冲出来,衣衫不整,赫然是他们首领法厄斯。
士兵见状呆滞瞬,反应过来连忙抬手敬礼:“首领!”
法厄斯仍穿着昨天军服,只是不知道为什,身上白色衬衫皱皱巴巴,连扣子都扣错。他拧眉捂着胸口,面色古怪而又羞恼,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许岑风见法厄斯不说话,慢慢剥掉对方身上碍事军装衬衫,引导着对方躺进自己怀里,细密吻落在对方敏感处,让法厄斯下意识躲躲,拧眉道:“唔……好痒……”
感觉怎这奇怪。
许岑风顿顿,他其实没打算做什,但见法厄斯拧眉躺在自己怀里,稀里糊涂就亲到处。
他们上辈子从来没这亲过,床事敷衍冷漠,次次都伴随着疼痛,仿佛只是例行公事。
“舒服吗?”许岑风目光温柔。
明明只要用药物洗去标记痕迹就可以,法厄斯偏又不肯,于是只能日复日痛苦煎熬。
都是因果。
“嘘……”
许岑风把法厄斯重新拉到怀里。他理理雌虫凌乱红发,从身后拥住对方,然后在法厄斯后颈落下个温柔吻。
这次没有任何遮掩,触感清晰得不能再清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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