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算算时间,忽然发现自己因为发烧已经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出门,换身衣服打算出去转转。他上辈子虽然在霍斯堡待很久,但却没怎真正逛过。
自从那天许岑风发烧之后,门口士兵就换新面孔,他们显然比前面两只要训练有素得多,既不打听闲事,也不四处张望,冷不丁看见许岑风开门出来,抬手敬个军礼:“阁下,请问您有什吩咐?”
许岑风:“没什,想出去转转。”
那两名士兵闻言互相对视眼,又看向许岑风:“阁下,法厄斯首领吩咐过,如果您出行话必须带上们,方便保护您安全。”
北部民风彪悍,和西部截然不同,霍斯堡大部分雄虫都不会独自上街,出门通常会带上家里雌虫保
许岑风倒也不意外,他懒洋洋躺在枕头上,用手背覆住眼皮,心想以法厄斯别扭性子,对方应该有段时间不会再过来。
许岑风太解法厄斯,这世有关对方猜测从来没出过错。之后个星期,除医生按时上门帮许岑风检查身体,法厄斯果然没有再出现过,静悄悄好像无事发生。
但门口值守士兵时不时就会送来些生活用品,或是换洗衣服,或是御寒鞋袜,安排得事无巨细。
许岑风只看那些衣服都是清色黑金色系,就知道是经由谁手挑选过来,也没拒绝,全部都如数收下。
自从北部把被星盗劫掠雄虫都营救回来后,西部就派部队过来想接回自己部族雄虫,但他们很显然低估法厄斯野心与贪婪,提出条件并不能让法厄斯满意,于是双方直僵持不下。
风躺在张床上就算,结果胸口还又红又肿,上面遍布着浅浅牙印,昨夜记忆纷纷归笼,只让他恨不得头撞死在墙上。
该死,果然发情期临近时候他就不应该靠近任何雄虫!
法厄斯匆匆穿上军服外套,连和许岑风算账心情都没有,立刻疾步离开酒店。这位从来不喜欢好好穿衣服首领生平第次扣紧衬衫领口,把胸口挡得严严实实,要多齐整有多齐整。
站在门口值守士兵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:
“首领是不是又被里面那位阁下强抱?”
和许岑风样住在克洛伊酒店那些西部雄虫倒是颇有些乐不思蜀意味,毕竟见惯西部逆来顺受雌虫,偶尔换换北部这种狂野风格也不错。
许岑风每次打开窗户透气时候,都能看见他们和不同雌虫进进出出,那些雌虫都穿着军装,身形修长强壮,古铜色皮肤野性粗犷,军衔最低也是少将。
许岑风垂眸,心想西部军方秘密应该都被法厄斯套得差不多吧?
那些西部雄虫大多出身贵族,父兄都在军部工作,他们或多或少会知道些机密情报。而雄虫大多不长脑子,在床上时候更没脑子,法厄斯随便派几只雌虫过去勾引,自然什消息都套出来。
许岑风关上窗户,隔绝外面寒风。
“强抱?”
“……强,bao?”
首领衣衫不整,怎看都更像后面那个词吧。
许岑风原本还在睡觉,直到听见法厄斯摔门离去声音,这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。他下意识看向自己怀中,结果发现空空荡荡,只剩片余温。
应该是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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