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厄斯轻轻敲击着光标,对许岑风解释道:“能在外面值守都是亲兵,耶尼亚本事倒是不小,也不知道队伍里有多少虫都被他收买。”
许岑风闻言用指腹轻轻擦掉法厄斯嘴角血迹,红艳鲜血在白净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目,他垂眸看眼,然后递到唇边抿掉,舌尖尝到些许血腥味:“所以你们刚才是在演戏?”
法厄斯盯着许岑风动作,眼神暗瞬,连应答听起来都有些心不在焉:“嗯。”
许岑风不期然想起上辈子:“万韦瑟上将把你计划透露出去怎办?”
法厄斯语气玩味:“们可是同族。”
语罢愤而转身离去,重重声摔上门。
躲在门外偷听士兵见状连忙站直身形,装出副认真站岗模样,直到韦瑟上将身影消失在走廊拐角,这才用终端偷偷发出条消息。
【叮!拦截成功!】
门之隔,办公桌上光脑忽然闪烁两下。
法厄斯面无表情舔舔嘴角,果不其然尝到股血腥味。他却不甚在乎,直接拉开椅子坐在光脑前,边点开刚才拦截消息,边头也不回地对着资料室道:“出来吧,他走。”
,周身气息却异常危险,他幽绿眼眸紧盯着韦瑟上将,字句警告道:“不管态度如何,你似乎都不该用这种态度对待首领,韦、瑟、上、将!”
韦瑟上将闻言愣,却不是因为法厄斯话,而是对方忽然借着动作遮掩,在他手背上用力写两个字:
【没死。】
法厄斯写完,不动声色示意下门外,然后继续落下两个字:【做戏。】
韦瑟上将见状神情惊疑不定,法厄斯却已经冷冷甩开他手:“佐格虽然是堂弟,但他更是名军雌,如果他真遭遇不幸,本首领定会厚葬他。”
许岑风觉得这个理由根本站不住脚:“耶尼亚和你也是同族,而且你们北部不是不信奉这个吗?”
他们不信血亲,不信手足,只信自己。他们信奉背叛同时,却又恐惧着背叛。糟糕国度,混乱秩序,就像群穿上礼服野兽,游走于殿堂之间。
许岑风闻言这才开门从里面出来。他皱眉走到法厄斯身旁,直接伸手把他脸掰过来,却见嘴角处已经紫大片,可见刚才那拳揍得有多重。
许岑风声音罕见沉凝:“为什要故意激怒韦瑟上将?”
法厄斯却示意他看向光脑屏幕,漫不经心道:“不演戏怎钓鱼。”
许岑风顺着他目光看去,却见光脑屏幕上赫然显示出条拦截消息:
【已决裂,可动手。】
许岑风躲在资料室里,闻言无意识皱紧眉头,心想法厄斯说话怎越听越欠打,正当他透过门缝准备细看时候,只听“砰”声闷响,韦瑟上将竟是毫无预兆动手将法厄斯拳揍倒在地上。
“砰——!”
法厄斯被揍得后退两步,直接撞歪桌子。
韦瑟上将气得眼睛都红,口不择言怒骂道:“您不愧是首领!真不愧是整个北部首领!怎忘,只有最冷血自私虫才能坐上这个位置,只是死个堂弟而已,您当然不会在乎!”
他语罢气极反笑,面摇头,面后退,失望到极致:“就当瞎眼,就当瞎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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