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厄斯无力仰头,皱眉闷哼声:“你不是说不在办公室标记吗?”
许岑风看他眼,出声提醒道:“没标记。”
他只是,很认真在接吻。
法厄斯第次发现挨揍也不太好,尤其是挨脸上揍,挺影响接吻。他躺在办公桌上,用力拉起许岑风头,气喘吁吁道:“该死,你就不能换个地方亲吗?”
许岑风闻言抬手抹掉自己唇上血,然后淡淡挑眉,这个举动让他看起来有些蛊惑,目光茫然:“还能亲哪里?”
许岑风却反问道:“难道你想看着娶别雌虫?”
法厄斯闻言噎:“……”
狗屎,他点都不想好吗?!
许岑风见状笑笑,他把手里枪重新递还给法厄斯,见对方不接,干脆搁在旁边桌子上:“所以们还是起死吧。”
他语罢伸手捧住法厄斯脸,用指腹摸摸对方嘴角伤,垂眸时候,睫毛在眼下打落片浓密阴影:“是不是很疼?”
法厄斯舔舔嘴角,半晌后,意味不明吐出句话:“佐格还在城外养伤没回来,他藏身地点只有知道。”
只要韦瑟上将保持忠诚,法厄斯绝不会动手,但对方如果信耶尼亚蛊惑,与虎谋皮,法厄斯手上也有足够筹码。
法厄斯是踩着尸体步步爬到如今这个位置,他深知“感情”可以是世间最牢固羁绊,也可以是最虚无缥缈依靠,而他与韦瑟上将亲情显然没有深到那种地步。
法厄斯语罢拉开椅子从位置上起身。他伸手扣住许岑风后脑,微微偏头,冷不丁在他耳畔低声说个地址:“……记住这个地方。”
许岑风不解:“这是哪里?”
接吻不是都亲嘴吗?
法厄斯看眼门外,见门窗帘子都是紧闭,低低咒骂声。他认命扯开自己军装外套和衬衫,任人宰割地躺在办公桌上,古铜色胸膛起伏不定:“总之不许亲嘴。”
他身上这多地方,不可能只有嘴巴能亲。
许岑风只好转移阵地,顺着脖颈路吻下去,然后到法厄斯腹肌处。他伸手戳戳,总觉得
“……”
不知是不是因为许岑风声音太过温柔,法厄斯闻言呼吸莫名窒瞬,他心想哪只S级雌虫会因为被揍拳就喊疼:“你以为是三岁虫崽吗?”
许岑风就知道他会说这个,很轻嗯声:“但是怕你疼。”
但是他怕法厄斯会疼……
法厄斯闻言愣,正欲说些什,却忽然被对方抵在桌角,许岑风轻轻柔柔吻就像雨点样密集落下,带来阵轻微痒意。
“佐格藏身地方,”法厄斯意味深长道:“耶尼亚很快就会有所动作,你记住这个地方,将来如果不在……或者出什事,韦瑟上将会保住你。”
他还留队A级精锐暗中保护,不过没必要在这个时候告诉许岑风。
许岑风闻言微不可察皱皱眉,他紧盯着法厄斯,想知道对方是不是开玩笑:“你不是说们要起死吗?”
法厄斯这才想起来自己某次在床上被许岑风弄得失控,糊里糊涂说过些话,讶异挑眉:“你该不会真想和起死吧?”
蝼蚁尚且偷生,但凡是只脑子正常虫都会想活着,许岑风脑子怎总是和别虫不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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