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阿绥运气向有点背,他前脚刚把水吐出来没多久,后脚就撞上去而复返白兰德,雌虫站在门口盯着地板上水痕言不发,气氛顿时陷入凝固。
阿绥身形僵:“……”
草,他为什总是这点背?
白兰德每天早上出门前都会用药剂盖住身上属于阿绥信息素味道,以免被
白兰德后背伤还没好,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里面缠着纱布厚度。阿绥想看看对方伤势,但努力许久也只是轻微弹动下指尖,最后只能放弃内心念头。
白兰德精神力刚刚才平复没多久,按理说不该靠近阿绥,雄虫信息素只会次又次将他撩拨得理智全无,但有些东西就像d,y样,怎也戒不掉。
白兰德摸摸阿绥通红脸,总觉得对方这副任人宰割样子很容易勾起内心潜藏欲望。他勉强克制住自己内心起伏情绪,然后翻身躺到旁,在黑暗中把阿绥手拉过来放到自己腰间。
“睡吧。”
白兰德什也没做,维持着那个拥抱姿势睡着,就像他们以前在星盗窝里待着那样。
室内顿时片漆黑,但他不知想起什,又留盏微弱床头灯。
“你怕黑,给你留盏灯吧。”
白兰德毕竟在星舰上被囚那久,还记得阿绥许多习惯。他语罢就掀开被子上床,和阿绥静静躺在处,身上裹挟着凉意,细嗅还能闻到沐浴露香味。
阿绥因为紧张,身形控制不住颤抖瞬。他虽然在努力克服自己恐惧,但这种事总要慢慢来。阿绥上次最多和白兰德牵牵手,还没做好同床共枕准备。
白兰德敏锐察觉到阿绥颤抖,他悄无声息把脸埋入阿绥颈间,似乎是低低叹口气:“就知道你还在怕……”
之后两天,阿绥直是躺在床上度过,当他好不容易恢复点力气时候,白兰德就会掐准时间喂他喝小口水,然后又重新变得四肢无力起来。
这种药很奇怪,不仅可以让阿绥进入短暂休眠状态,甚至能维持他身体所需能量,感受不到饥饿。
第三天时候,阿绥学乖,他假装喝水,其实含在嘴里并没有咽下去,等到白兰德出门时候,这才艰难翻身吐在地板上:
“噗!”
明明只是吐出口水,阿绥硬是弄出吐血动静。他趴在床边艰难喘口气,颇有些劫后余生庆幸,这三天他句话都说不,个手指头都动不,把他活生生憋死。
不不不,没有没有!
阿绥内心疯狂解释,生怕白兰德误会什,奈何身上麻药效果还没过,什都做不。恍惚间他只感觉自己后颈传来阵湿濡痒意,像是有谁在轻轻舔舐轻吻,控制不住闭上双眼。
阿绥虽然之前和白兰德亲过,但是次数不多,每次都会悄悄红脸,这次也不例外。
白兰德察觉到阿绥脸上过高温度,在黑暗中翻身将对方压在身下,他在雄虫耳畔低声说句话,声音沙哑温柔:“阿绥,睁开眼睛看着……”
阿绥闻言下意识睁开眼睛,然而下秒唇上就悄然覆盖片温热,白兰德撬开阿绥牙关,勾住他舌尖缠绵悱恻,被雄虫信息素刺激得眼尾发红,最后吻结束,只能低头伏在对方身上喘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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