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你和……”
桑亚独占游阙都觉得不够,哪儿有心思生什虫崽子。他挂在雄虫脖颈上,就像涂蜜糖样黏糊糊,怎也分不开:“不想和别虫分你。”
游阙也不见生气,只是不轻不重打桑亚后腰下,发出声脆响:“心眼比针尖还小。”
不过他喜欢。
桑亚却只是脱掉那身累赘衣服,蛇般钻进游阙怀里,背部伤疤在月色下有种奇异怪诞美感。他圈住游阙脖颈,眼眸半阖,声音哑得说不出话:“抱起洗澡……”
游阙也折腾够,亲亲雌虫光洁额头:“好。”
桑亚慵懒睁眼,却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些,好让雄虫低头就能吻到他后背,有些不高兴:“亲这里……”
刚才直穿着衣服,游阙都没亲他后背。
游阙闷笑声,胸膛传来几分震动,他将桑亚打横抱起,直接进浴室,淅淅沥沥热水兜头浇下来,终于让黏腻身体舒服几分。
阿绥离去。偌大宴会厅渐渐冷清下来,只剩临时聘请仆从在收拾满地狼藉。
但那切都与游阙无关,今天是他新婚夜,可以拥有小小特权。
桑亚不知道游阙受什刺激,晚上粗鲁得不像话,差点把他从床上颠下去。最后归根到底只能是婚礼前自己没把对方喂饱,努力补偿雄虫。
游阙今夜发狠,别说是A级雌虫,S级雌虫也不见得能受住。桑亚这辈子都没和谁求过饶,晚上却哭得神志不清,比当初被摘翅翼还要惨上几分。
“雄……雄主……”
游阙将桑亚按在墙上吻通,务必将每个地方都照顾到位。桑亚也没闲着,挤点沐浴露搓出泡沫,认真给自己和游阙擦洗身体。
游阙瞥眼流到地上白色泡沫:“你不想生虫崽吗?”
虽然游阙觉得男人外形雌虫怀孩子很奇怪,但如果是桑亚话,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桑亚掀起眼皮看向他,干脆利落吐出两个字:“不想。”
桑亚把手上泡沫糊游阙身,然后勾唇吻住对方,又哑着性感嗓音重复遍:“不要虫崽……”
桑亚穿着身皱巴巴军装跪在床沿,哪件衣服都不少,偏偏哪件都没穿整齐。他拉着游阙手放在自己发涨腹部,原本分明肌肉线条都淡几分。
“难受……”
游阙从身后将雄虫拥进怀里:“不要?”
桑亚艰难摇头,勉强维持着丝理智。他脱掉被撕破军裤和军靴,腿软差点从床上摔下去,幸亏被游阙接到怀里。
游阙静静垂眸,打算看看他要做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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