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名上身赤裸雌虫被束缚带捆在手术台上,他后背鲜血淋漓,原本漂亮翅翼半展不展,染出片刺目猩红。
只雄虫死死按住他挣扎双手,另外名白大褂医生正手忙脚乱往雌虫脊椎注射药剂,伴随着淡蓝色液体被逐渐推进体内,那只雌虫很快丧失战斗能力——
他们竟然敢私下摘除雌虫翅翼?!!
桑亚见状脑海中嗡声,理智瞬间被怒火燃烧殆尽,他反应过来脚重重踹上医疗床,直接将那名雄虫从上面踹下来,医疗床滑动时候不偏不倚恰好撞上奥利弗医生肚子,他痛得惨叫声,捂着肚子倒在地上:“哎呦喂!肚子啊!”
那只雄虫摔得头晕目眩,他捂着脑袋艰难起身,结果就见只灰发银眸雌虫把揪住自己衣领,对方拳头高高扬起,声音带着冷冷
“趁着年轻找只雄虫多好,年纪大可就没优势。”
桑亚懒得听这些:“你们自己回去吧,去医务室拿点药。”
南部雌虫都爱美,桑亚这次出任务时候不小心受伤,如果不涂药可能会留疤。他不想在自己身上留下那种乱七八糟痕迹,语罢直接甩开队友去医务大楼。
正值凌晨,医务大楼空空荡荡,仅亮着几盏路灯。桑亚原本打算找值班医生随便拿点药自己回去处理,没想到走到医务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阵挣扎异响。
“救……救命……唔……”
当雨季最后点尾巴从指尖悄悄溜走时,炎热就开始蔓延整个南部。
桑亚和游阙婚礼结束后没多久就乘坐飞行器前往圣里埃小镇。桑亚这段时间没怎好好睡觉,途中难免犯困,没过多久就靠在椅子上睡着,做个很长梦。
这个梦有些久远,那个时候他还没有进黑石监狱,也没有成为逃犯,翅翼也好好在身上。
但是没有游阙。
桑亚刚刚和战友执行完任务回来,穿着身纯黑色作训服,难掩泥泞血污。他抬手摘下护目镜,露出张漂亮却不失凌厉脸,竹子般生机勃勃。
这个时间点已经没什虫,只有桑亚他们因为参加夜袭任务,所以才凌晨归队。他听见里面传来异响眉头皱,悄无声息推门走进去,隔着道白色帘子,依稀看见后方医疗床上有团黑影在挣扎。
道气急败坏声音响起:
“怎回事!你不是说他不会醒吗?”
另外道慌张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,像是奥利弗医生:“应该是麻醉剂剂量不够,再补针!”
桑亚心中莫名有种不祥预感,他走到帘子后面,悄悄掀开半边,却看见令他震惊幕。
战友笑嘻嘻撞下他肩膀:“桑亚,这次你可是头功,再加上之前攒那些军功,估计要不多久你就能晋升。”
“早点晋升,也好找只血液纯净度高雄虫相亲!”
桑亚没有理会队友调侃,他把护目镜在半空中抛下又接住,笑意散漫,拖长音调道:“是吗,可还是更喜欢晋升。”
这个年纪桑亚带着几分骄狂,万众追捧雄虫也不过是过眼云烟,相比之下,他更关心该怎向上晋升,让家族地位更上个台阶。
战友羡慕嫉妒恨:“也是,你长得那漂亮,哪里缺雄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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