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达非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冒犯。他连忙解释道，“
不是这个意思，是想问”
“你是怀疑燕名扬故意让听见来告诉你
吗？”沈醉看懂
周达非表情，严肃正经，毫无八卦之意。
“很少去，”沈醉咬下嘴唇，莫名其妙地有点委屈，“屈指可数。”
沈醉又跟周达非继续聊几句，直到裴延开完会走出来。
裴延瞥见沈醉和周达非站在
起，脸立刻就沉下去。
沈醉总是会对周达非生出些许惺惺相惜之感。周达非和自己样，是身不由己。
“对，就是”沈醉忽然想起昨天在燕名扬家里见到那位周教授。他像个好奇小孩，动机不纯地想把这件事暗戳戳捅给周达非。
周达非不明所以，“怎
？”
“燕名扬大学时期有个老师，姓周。”四周有人，沈醉压低声音，说得有些含糊，“是不是你亲戚啊？有次他到燕名扬家里来，正好听到他们提你名字。”
周达非目光不自觉地紧。他仿佛很想保持淡定，却还是忍不住嘴唇翕动，“是爸。”
沈醉隐约想起，新换上演员是个除脸蛋无所有零履历新人，演技“出神入化”。
他被选上原因十分简单粗,bao：是裴延亲戚。
沈醉：呸。
他心里既不屑又酸溜溜——这种关系户居然也能跟周达非合作。
“是因为换个演员吗？”沈醉小心翼翼地问。
沈醉从会议室出来，脚步轻快。他心气高高，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撩拨燕名扬下。
忽然，他在门口沙发区看见个熟悉身影。
“周达非？”沈醉眼睛亮，他已经许久没见到周达非。
时隔数月，貌似周达非终于当成导演。他在拍个裴延投资小成本网剧，叫《柠檬凉》。
周达非面色平静，似乎在想事情。他闻声抬起头，朝沈醉看来。
沈醉只得马不停蹄地告辞。他总觉得裴延那眼神充斥着警告和威胁，仿佛下秒就要给燕名扬打电话告状。
燕名扬很爱自己，这点沈醉已经很确定。
但沈醉同样清楚是，燕名扬并不信任自己。
沈醉正观察着周达非神情。
只见周达非顿顿，眉间渐起思虑，忽脱口而出，“你经常去燕名扬家吗？”
“”
沈醉愣，嘴不自觉张张，脸颊缓缓升温。
他浑身自然地泛起热气，不知多少年未曾露面羞涩终于再度登门造访。
周达非提起这事既不无奈也不厌烦，“对。”
“说起来，”沈醉咧开嘴角笑笑，脑海里浮现出初见时周达非面无表情地鼓励他场景，语气透着丝愉悦向往，“真很期待有天去拍你导戏。”
夏儒森已然收山，至于裴延
这种与燕名扬沆瀣气导演，沈醉才不抱什希望。
周达非神情淡然，静片刻。而后他难得地笑下，“以后吧，等有机会。”
沈醉走上前，他比燕名扬记性好得多。
“你今天怎来公司，听说你最近在拍《柠檬凉》？”
“嗯。”周达非点下头。他站起来，“有点场地事情要解决。”
“哦”沈醉若有所思。
前段时间他在网上看到过《柠檬凉》八卦，有个男主演爆出黑料，好在开拍时间不长，还来得及换人重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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