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倒水,你先把药吃。”
努努没在,大概搁外头溜腿蹭吃喝呢。彭小满坐上李鸢卧室单人床,仰面躺他被絮上,翕动鼻翼,觉着褥上李鸢味道很重,清香洁净,嗅阵心动,就侧起身来把自己埋进去。把彭小满埋进李鸢里。
李鸢端着自己杯子,里头盛着温度正好凉白开,坐到彭小满身旁,俯下去摸摸他光洁侧脸:“坐起来吃药,医生给你开磺胺。”
“起不动。”彭小满转过来冲他舒张双手。
李鸢有时候觉得彭小满就像努努,粘人,纯然,却又有很多他完全琢磨不清心思,藏在深处。李鸢没辙地认,弓下腰搂他起来,先是和他安安静静地拥抱刻,再推开点儿间隙,把拆好药片递进他嘴里含着,把水杯贴他唇边,看他咕咚咕咚喝掉半杯。
说话边低下头去鞠躬:“要谢谢要谢谢!定要谢谢!谢谢你拉家小子,真谢谢你小伙子。”说着说着就噎下,抬头吸下鼻子,眼角带红,满面忧心彷徨愁容,“都给,你这医药费回头都给付!真对不住,真,真对不住……”
“行清远妈妈。”老班伸手拍拍她肩:“们班小满直就是个好孩子,跟你家儿子关系也直不错,这事儿已经发生,你太难过也没用啊。”
“是,班老师讲对,难过啥。”女人松开彭小满,揩揩眼下,“那儿子不也是好孩子做好事儿?现在就是走步看步,看那小子命吧,慢慢养吧。”
说完抿嘴声叹,不难过是假。
李鸢直记得陆清远妈妈开朗健谈,做小生意。他拉过缑钟齐,贴在他耳边小声问:“陆清远什状况?”
“有点儿苦。”彭小满吐下舌头,砸吧砸吧嘴。
“所以呢。”李鸢歪头挑眉:“苦喝水?去给你倒。”
“你别装纯!”彭小满弹出根中指。
李鸢勾着嘴巴笑笑,放下杯子捧住他脸低下头,和他辗转着角度激烈地亲吻。这玩意儿有瘾,没别人时候就得做,要不然难受,不满足,亏得慌。
彭小满裤子沾上午血,李鸢让他脱,添点儿洗衣液,在厕所洗手池子底下帮他揉搓干净。李鸢嘴巴让彭小满个情不自已,给他那枚带尖尖儿
“医生看片子说是胫骨平台粉碎骨折,关节面受损。”缑钟齐压着嗓子低声说:“说要做手术,不做搞不好有后遗症,影响以后关节活动。反正有点严重。”
李鸢愣:“那他不就……”
“不用想。”缑钟齐对着他摇摇头:“四五个月时间,肯定没戏。”
“那什,清远妈妈咱们到外面来讲吧,人你也看完,就别挤在人医生这儿。”老班引着陆清远妈妈胳膊往门外走,又停下来回头,对着剩下三人:“小满今天就别上课,拿药回家好好休息,明天再说,李鸢送下。缑钟齐回去叫续铭看着其他人自习,不要提前放回头学校找麻烦,也别让学生问这问那在学校里闹,听见没有?有人问也别乱讲话,有事随时打电话。”
彭小满脑子倒壤儿又没带钥匙,奶奶八成搁菜场后面儿小棋牌室里搓麻正嗨不知道胡几把呢,不敢贸然去拿,怕吓着她,也影响她摸牌风水。跟着李鸢回家,抱着他腰,看着他看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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