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李鸢推着他额头,喘异常:“你定上来就要玩儿这大?”
“要。”
“你简直……”
李鸢叹息着抚摩他眉毛、眼角。
“不许说骚,二不准说荡,三,也不是变态。”彭小满又站起身去和李鸢嘴对嘴地接吻,吻到李鸢沉迷地扶住对方后颈不断加深,才用虎牙尖尖儿狠命咬他下:“就是想试试,喜欢你,要让你舒服得想哭,就这简单。”
小虎牙给刺破。吻出血时候,淡淡腥味融到混到起唾液里。弥散在空腔舌尖,竟让俩人更兴奋而情悸,愈吻愈猛,猛到双双仰倒在床上撩起衣摆,而后就笔挺地升杆,怼块儿。
李鸢想即刻起身,彭小满则抓着他裤向下扽;李鸢呛下,乍然被撞破般窘然不适应,他都不知道彭小满为什,为什还能这安然淡定,还能跟个地痞臭流氓似抬胯顶自己下。
性冲动这事儿,狗都有,会儿阵还挺规律呢。
牛`逼人无师自通,压根儿不需要过渡期,坦然对待,自得其中,譬如彭小满;不牛`逼人,甚至略带羞愧地微微惶然自个儿每次不可控生理反应,缔造出种变相青春纯度,像《阳光灿烂日子》里,臆想着米兰胴体马小军,譬如李鸢。对象有失偏颇,从本该女性变成彼此,明白反应毫不作伪,任谁都得心里打鼓,强自思索,怕不是变态?
边想刨根究底,边又根本控制不住它漫山漫野地肆意疯长。长去哪里,衍生出怎样姿态,束缚桎梏住什,开出怎样种花蕊形状与颜色,留下何种果实与气味。毫无方法,无从考据,只能听之任之,变成浓烈青春性冲动下,横刀扫过牺牲品。
这话直白露骨,又纯然热忱,堵住李鸢嘴里百个“你不必”。
他舒口气,胳膊撑在背后,仰面望着天花笑下,想说,可别是让疼得想哭吧少侠。彭小满蹲下去,李鸢感受到那温暖湿润气流拂上那里,颤下不做躲闪,由他去。
给彭小满含住时候,只那刻,百花凋敝,荒原野兽,世界死回,可分秒内又倏然焕活所有生机与希望,重染尽褪颜色。很矫情,把四季轮转万物生长和情情爱爱联系在块儿,也
李鸢人还挺清醒,松手下床,分外有谱儿地锁房门,末还拧两把试试。回头,眼前光影掠,彭小满从床上扑过来,不容有他地抱住他头脸啃过来。
李鸢环过他扳过他,抱他坐上旁书桌桌面,“啪嚓”撞翻笔筒。俩人不管,小动物般窸窸窣窣地动作着,如愿得偿地边喘,边焦急迫促地解对方裤子。
李鸢偶尔都不懂彭小满是吃哪个丹炉里炼出仙丹长大怪胎,脑子究竟还有多少叫人掉下巴妙想,当他看彭小满蹦下书桌,毫不挣扎地跪地,揽着自己腰肢欲张嘴含着时候。
“你——!”李鸢惊诧,觉着自己脑顶犹如层林尽染雁过留声,头皮猛地酥酥炸,头发簌簌落英缤纷,差点儿没给彭小满把吓掉。
他推他屁股坐上床沿,握着他那“生机蓬勃”、“蓄势待发”小弟弟:“你还挺大,你们个高儿都是这种可恨尺寸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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