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小满紧紧手臂: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是,没在责怪你,你别说对不起。”李鸢转过身,由被他圈着,变把他环抱:“只有你说缺爱不会生气,游凯风说都会蹦起来打他。”
“凯爷好惨,感觉就是个从中插足夺他真爱小三怎办,青梅竹马敌不过天降系列,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剁?”
“他算个毛青梅竹马。”李鸢看着他乐,“也就比你资深年多而已,你是答应他也就是个贵人。”
“那好歹……他母凭子
“不能说觉得吧,但如果是她,不死都不会再来学校。”
李鸢关龙头去拿架子上洗衣液,回头望他下:“那幸好不是你。”
“啊?”彭小满觉得他偏离重点。
“是你得疯。”
彭小满心里胀,九九还阳汤,又变成猪八戒眼皮儿底下人参果子。彭小满从后抱住他腰,略略低着亲李鸢衣领下脊椎线和肩胛骨,手绕他身前,摸着他平坦肚子,笑嘻嘻地开口问:“你是舍不得?”
很悖德,但李鸢觉得没什。冷静下来想,它于自己而言,就是这轻易草率,就是这朝夕可改。
然即是灌注无限热情与渴盼,彭小满同志初生牛犊技术,依旧比他数学成绩还次。按李鸢后来话说——恕直言,下楼给你买个老冰棍,舔都比这个强。
舒服得想哭算你完成半儿吧,挺想哭。
把精`液这玩意儿,像物品样交予另外人,其实对每个初有性`事男孩儿来说,有着因人而异,但多多少少仪式感。雄性动物与生俱来征服感会让人觉着,那堪比种无比自矜标记,种无可辩驳拥有。
水磨工夫来半晌,李鸢到底把温热精`液射进对方嘴里,心中油然漫上愧疚与怜惜,如水满溢,模糊彭小满和他相同年龄与性别。李鸢胸膛起伏着把他抱进怀里狠命地亲吻,嗅他气息,擦拭着自己收藏,缓慢却不太温和地套动着彭小满。
李鸢笑下:“你身边全是舍不得你人,又不差个。”
“你是你,你跟他们不样。”
李鸢停手里动作,彭小满摸到他湿漉漉手臂:“也舍不得你,有时候觉得你很缺爱,有时候又很无所谓,所以不知道该怎爱你,不知道怎做才能让你永远不难过。”
不知道怎做才能让你不看着远方,只看着。
“缺爱?”
“你就不能温柔点儿少侠?”彭小满说话还带着黏黏水意,想夸李少侠功夫不错,弄得他舒服得恨不能直哼哼。结果话到嘴边,又成骚吧唧挑`逗:“你不觉得你有点儿腥?好难吃,你——嘶啊`操,你他妈!”
李鸢堵上他嘴,往他蛋上掐。
鲁迅有云,撸前疯如魔,撸后稳如佛。李鸢帮彭小满搓着裤子,彭小满依靠在厕所门框上看着他搓,俩人看见彼此,就跟月子里媳妇儿看见自家婆婆端上来盆儿九九还阳大补汤似——哎哟喂,拿走拿走。
“你觉得苏起还会来学校上课?”彭小满嫌嘴里腥,拒绝李鸢“要不灌两口料酒含点儿葱姜蒜”狗屁建议,摘片李鸢房里养着薄荷叶嚼。
李鸢搓着那裤子,总看着还有淡淡血印子,“你觉得呢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