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谁?”
“嘿?查岗?”林以雄拿打哈哈敷衍事儿,却听李鸢毫无回应,才心里颤,想到如今什都已经说,到这步,顾左言他躲躲藏藏,更让孩子瞧不起更指责自己懦弱无担当?林以雄解开大衣扣披上:“和你仇阿姨父母吃个饭,晚点回来,晚饭……你想吃什给你买。”
李鸢背过身,去拔插头熨斗插头,“不用,自己买。”
完?”
李鸢上前挤开他:“挪地儿,给你熨。”
林以雄看看他,含着拇指让开空隙。熨斗腾开奶白水汽扑在脸上,李鸢要时时吹吹,按着挺括领口,才比得清衬衣笔挺车线。
李鸢把省优和保送事项,不带任何多余欣悦地告诉林以雄,出人意料,林以雄也没有太多惊喜,这让做好他无比讶然预测李鸢再次感到微弱沮丧。林以雄叼根烟,只拍拍他肩说,好好干,你愿上到哪儿供你到哪儿,不管考得上考不上,你都是你老子脸上荣光。话很粗糙潦草,又并不显得温融,甚至不通情达理,李鸢才什也没接,嗯声作罢。
“您今晚还值班?”立起熨斗在板上,关上电源。
林以雄拉开衣橱,正翻找他结婚那年买那件厚羊绒呢子大衣,“今儿不值,正好是个轮休。”
“晚上定外卖还是烧饭?”没菜就去买点儿。
“晚上不在家吃,去——”林以雄没多想,抽大衣,抽掉仇静替李鸢织小那年毛衣,才愣愣,“晚上有事儿。”
换平常李鸢是压根不追问,可今天他突然就想,“什事儿?”
“私事儿。”想想觉得这话不对,林以雄顿顿,“饭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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