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胸中猛然剧震,她在这些轰然心跳声里,止不住加重亲吻,遵循心愿,学着他样子,抵开牙关缠在起。
她合着眼,神经烧化,唇上燎原地厮磨,双手全凭本能去扯他紧束衬衫领口,有些不得章法,急得快要沁出泪,才勉强拽开点。
薄时予扣紧她背,捏着她柔软双颊,眼睛深深跟她相凝,哑得如同咽砂石:“知道自己在干什吗。”
沈禾柠见他还要阻止,眼廓酸,没等细想就委屈问他:“这不想跟有实质关系?哥哥,你是不愿意要,还是因为受伤不可以?”
房间里凝滞瞬。
沈禾柠忍不住瑟缩下,轻微疼痛和愈发烧热血融在起,分辨不清,她踩着男人腿,看他身上丝不苟禁欲样子,喉咙安静滑动。
她想看……
想看薄时予另种疯狂,真正被因她而起欲念占满支配,为她衣衫不整,动情流汗,沦陷失控。
她想跟他最亲密无间。
薄时予手上力气忽然加重,抓紧她小腿向自己微微扯,她没有准备,小声惊叫着滑向他。
晚回去之前,沈禾柠不小心跌进泥里,脚腕没绑紧,被碎石划破道口子,还不等舞蹈学院同学帮忙处理,江原就魂飞魄散跑过来,念叨着时哥知道要弄死他,赶紧把沈禾柠带回民宿。
阴天加上秋冬季节,六七点钟天色就彻底黑透,如同深夜。
沈禾柠脚腕是薄时予亲手处理,现在精心包着洗好澡,她没感觉到疼,只有心猿意马。
她回来找换洗衣服时候,意外在旅行包侧袋里发现条特别轻薄乳白睡裙,不是特意带,是之前在城南公馆住期间,不知道哪次放进去,想撩他来着。
沈禾柠进浴室之前,就偷偷把睡裙藏着带进来,此刻就穿在身上,外面套件普通衣服当掩饰。
沈禾柠骤然愣愣,哎不对,这话怎听着有歧义。
她想问是,是不是因为前两天损耗重,伤还没养过来,所以才不继续,不是说他当年腿伤影响那个能力!
沈禾柠太阳穴咚咚跳着,莫名就感觉到狂风骤雨压迫。
面前男人更紧地扣住她,把她拉到近前,夜里灯光几近于无,他在灼热黑暗里
民宿床跟家里不同,是老式款型,床箱高,比他坐着轮椅还高出少许。
沈禾柠在床沿这样滑过来,就刚好能跌落到他腿上,他按住她腰,近距离盯着她含水桃花眼,低声问:“在想什,分心到和你说话都听不清。”
沈禾柠勾住他脖颈。
明明只是这样稍微走神都会让他吃醋在意,他怎可能对她没有索求。
沈禾柠直直看他几秒,没回答,句话也不说,在他眉眼间不自觉凝起暗色时候,忽然倾身凑过去,热情吻住他微敛着唇。
她不相信,哥哥怎能对她完全不动念,张床上睡着,居然那冷静。
沈禾柠刚试探着把脚迈出去,就看到男人坐在浴室门口等她,随即把她拉到腿上抱住,让她脚不沾地。
“受伤,还自己走什。”
沈禾柠趴在他肩上,心跳如鼓,呼出气息都在发烫。
她被薄时予放到床沿上,他手很热,握着她小腿抬高,让她把伤脚踩在他膝上,低头把缠好防水材料圈圈摘下去,蹙眉给她那道指长伤口涂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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